白人家庭。城市历史学家托马斯·萨鲁格(ThomasSugrue)称,在费城,从战争结束到1953年,“共兴建12万栋住宅,其中只有347栋对黑人开放”。购房资格上限制造成黑人住房供不应求,向黑人出售房子价格飞涨。黑人只能“蜗居在人口密集市中心破旧房子里”,这些老房子主人都是搬去郊区新住宅白人。银行也经常拒绝为这些少数族裔社区居民提供抵押贷款。即使有特例,贷款利率也很高,因为他们认为给黑人提供贷款存在很大风险。[71]
新建高速公路把市郊和市区连为体,郊区居民可以非常便利地到市区上班,但这些公路往往是在推倒黑人社区之后修建,通常把黑人居民带离商业区、将他们与通往工作地点和公共服务机构公共交通设施隔离开来。战后“旧城改造”计划号称是为穷人提供公共住房,拆除大部分社区却是非白人居民聚居区,少数族裔居民只得前往设施不完善地区居住。
当黑人真有能力与白人竞争,获得原本可以属于白人工作,买下白人领地附近房子,试图参与选举、进入白人学校,或与白人女子恋爱时,却往往会遭受,bao力威胁,在种族歧视严重南方尤甚。当时,3K党恐吓黑人选民,动用私刑,焚烧十字架,破坏黑人财产。虽然这些行为使黑人长期陷于经济劣势地位恶性循环,但黑人女性可以因此脱离禁锢白人女性传统夫权婚姻。如果黑人女性整天都要忙着工作(通常是为白人家庭打扫卫生),她们就不可能像白人女性样,待在家里履行居家女性职责,受人赞美。如果黑人男性很难受到教育、找到工作、赚取可观薪水或获得贷款,那他们就更难扮演养家者角色。如果没有z.府从各个层面来补助公立学校学生,那对于大多数黑人女性而言,在核心家庭中扮演和白人女性样角色几乎是不可能。没有同样优惠条件刺激她们(早)结婚,更没有什住所、资金能让她们落地生根、生长。
黑人女性并非没有参与50年代中期回归家庭运动,而是被阻挡在这场运动之外,陷入另个困境——生活在被公路包围、缺乏服务设施社区。薪酬优渥白人男性却可以每天通过这些公路回到井然有序而沉闷乏味郊区、回到被禁锢在房子里妻子身边。
历史总是有进有退,这些试图重新控制女性努力,就像把双刃刀,压制着女性和非裔正在萌芽权利。这两个历来被边缘化群体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取得巨大胜利。而在大萧条和战争之后,这些新起之秀却被边缘化,白人男性重新执掌权柄。
但有趣是,开“倒车”时可能会碰着“回火”。
美国中产阶级女性再次被塞回婚姻樊笼里,旧时婚姻期待和家庭约束阴魂不散,在此不久前上代和上上代女性还可以获得以往不曾有过机会。相比她们,50年代这个笼子束缚让人透不过气来。到60年代,世界就像个密不透风炉子,触即燃,并且爆发出比以往更大力量。
在参议员丹尼尔·帕崔克·莫尼汉哀叹“几乎四分之黑人家庭都是女性当家”两年前,《女性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