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雷娜摇摇晃晃地回到
房间。刚刚放下书
时候，他把看那
页反过来盖在沙发上。“真是个蠢主意。”他心想。但他还是坐回沙发上，再次拿起书。
他把书翻过来，找会儿，继续看起来。
这张脸完全被紫色瘀伤覆盖，鼻子被打得深深内陷，嘴巴从左耳到右耳被割成个不怀好意微笑，像是在嘲笑身体遭受其他凌虐。
知道会把这个笑容带进坟墓。
“天！”
卡米尔继续翻会儿书，然后把它放下。他闭上眼睛，眼前又出现年轻曼努埃拉·康斯坦萨照片，还有她脚踝上绳索勒痕……
他继续看起来。
漆黑头发没有缠上血块，干净得仿佛杀手在弃尸前用香波给她洗头。
他再次把书放下，想回到书房去，再看看那些照片。还是算吧，仅凭个梦。简直是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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