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对您进行宣传。这个礼拜接个人物专访,带头版大幅照片那种。已经开始采访个家伙,但是,这事儿可以再等等。所以,如果您感兴趣话——”
“不劳驾您,比松。”
“别啊,是认真!这是个礼物,可不能拒绝。只需要您再给两三条
卡米尔再次停下脚步。现在已经不再是尊重或者策略问题。
“会阻止媒体引发‘偏执症’,或者,换句话说,会阻止他们胡说八道。”
“所以对于警局,们什也指望不上吗?”
“错,你们可以指望警局抓住凶手。”
“所以您认为您不需要媒体吗?”
“抱歉……”比松低声说道。
卡米尔松口气,有时候,轻蔑态度反而是种安慰。
“唉,”比松继续道,“真抱歉,刚才失礼——”
“没在意。”卡米尔打断他。
然后,他继续走起来,这位记者紧随其后。两人之间气氛已经明显不同。
米尔停下脚步,这已经是个错误选择。相当于比松已经抓住他衣角。卡米尔马上就反应过来。两人相互对视几秒钟。
“您知道,”比松继续说道,“得不到消息,记者们就会胡乱猜想。”
比松有自己套说辞,总是把错误归结于旁人,把自己撇得干二净。他眼神让卡米尔觉得,此人什事都做得出来,最坏事都不在话下,甚至还能比这更糟糕。优秀猛兽和伟大猛兽之间唯区别,就是它们直觉。显然,在这个行当中,比松拥有种基因里自带敏锐直觉。
“既然现在已经牵涉到特朗布莱案——”
“消息可真灵通啊。”卡米尔打断道。
“目前来说,是这回事。”
“目前来说?您可真是厚颜无耻。”
“有话直说而已。”
比松像是思考片刻,接着说道:“听着,觉得可以帮上些忙,如果您愿意话。关于您个人忙,只跟您有关。”
“大可不必。”
“您至少给句话吧。现在进展到什地步?”
“无可奉告。调查还在继续。您想要消息话,去问勒冈警官,或者直接问法院。”
“范霍文先生,这些事件已经开始引起许多讨论。编辑部人个个兴奋得像跳蚤样。敢说,不出星期,那些小报和哗众取宠文章就会给您找出些像样嫌犯,然后提供些画像,到时候半法国人都会觉得另半法国人长得像嫌犯。如果您不透露些严肃信息,将让些人变成偏执狂。”
“如果能决定所有事情,”卡米尔冷漠地解释道,“在凶手被抓到以前,就不应该通知媒体。”
“您会让媒体禁言吗?”
“特朗布莱案是全程跟踪报道,所以对这次案件很感兴趣。”
卡米尔抬起头,心里想道:“不喜欢这个家伙。”且他马上就能感到,这种反感是相互,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已经建立起种无言厌恶,也许他们都无法摆脱。
“您得到消息不会比别人更多,”卡米尔松口道,“如果您希望获取评论,请您找别人谈去吧。”
“您意思是,去找您上级吗?”比松垂下目光,问道。
两人简短地交换眼神,方才失礼话让两人都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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