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如果您有证据，
洗耳恭听。而且，如果您有证据
话，就不会在这里回答您问题
。可以走吗？”说完，她作势要起身离开。
卡米尔只是紧紧地盯着她。她又软弱地放弃刚刚摆出来姿势。
“们已经查获您哥哥行程表。他是个小心谨慎人，而且非常有条理。们警员正在核实他过去五年日程安排。目前来说，们只进行几项初步调查，但是其中出入实在令人震惊，尤其是对
个如此有条理人来说。”
“出入？”她惊讶地问道。
“没错。日程表上写着他在某个地方，实际上他却不在那里。所以，们肯定会怀疑
“警官，”克洛迪娜·勒萨热用跟孩子说话耐心口吻回答道，“们是做生意人，卖是二手书。哥哥要去收书，然后再卖出去。他会去拜访私人图书馆，去买回成堆书，去找专家做鉴定，去同行那里买书，或是卖给他们些书。您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站在书店柜台后面就能完成工作。所以说，没错，哥哥是经常出差。”
“也就是说，们永远也不知他人在何方。”
克洛迪娜·勒萨热思索良久，不知采取什
样策略。
“您不觉得们可以节省点时间吗？如果您话说得清楚些——”
“勒萨热女士，事情很简单。您哥哥给们打电话，给们条命案线索。”
“在报纸上看到。”
“来总结下：您哥哥离开伦敦，计划去爱丁堡待四天，但实际只待天，您不知道剩下这三天他做什。”
“大概是这样，没错。”
“大概。”
“就是如此。相信他不会伤害——”
怨气。
“猜，他应该是去旅游。”她终于说道。
“去旅游，当然，他参观苏格兰，欣赏苏格兰旷野，山谷里湖泊，还有那里城堡和鬼魂——”
“探长，您别跟说这些老调重弹话，求您。”
“请叫警官。您觉得，他会不会受到好奇心驱使，去游览格拉斯哥？”
“这可真是让人乐意帮助你们呢！”
“们没有向他求助，是他向们提出来，他心甘情愿地、慷慨大方地提示们，库尔贝瓦双重命案是从B.E.埃利斯小说里得到灵感。他消息十分灵通，确实是这样。”
“他就是这行。”
“杀害妓女这行吗？”
克洛迪娜·勒萨热气得脸都红。
“们会儿再说这个。现在让们来谈谈二〇〇年十月事，如果您愿意话。”
“您同事已经问——”
“知道，勒萨热女士，知道。您只需要向确认这些信息，然后们就不用说这些。所以，十月二十日——”
“您能记得，两年前十月二十日，您自己做什吗？”
“勒萨热女士，这个问题问不是，而是您！您哥哥经常会消失不见，不是吗？”
“对这个问题无所知。况且，也不知道他能去那边做什。”
“比如说，去那里杀害可怜格蕾丝·霍布森？”
卡米尔试招，以往这样招数曾经成功过。克洛迪娜·勒萨热不为所动。
“您有证据吗？”
“您听说过格蕾丝·霍布森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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