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
上帝观念差不多被你们抹杀殆尽
，你们对此完全不当回事，你们唯
惧怕就是自己——”
“你在叽里呱啦自言自语些什
？”玛莎问明子。
明子手已经从蚁坑中抽出。她没有低头看。
“你是否忏悔？”
明子怒目相向。“愿为天皇陛下奉献生命。”
“你怎知道？”
“每个人都有证据。”
“也有关于证据？”
明子叹口气。“不想杀你。认为审问下就够，但本部命令不容违抗。”
“那你就盲目从命？”
明子已记不清。十四人？算上康正十五人？
“还不够多。”明子回答。
“为什杀他们？”
“为向帝国效忠。”
“他们都必须死吗？”
子喊道。
“他们要拿你喂蚂蚁！”
“不怕蚂蚁。”
“直惊叹于你们大日本帝国医疗水平。”玛莎·华盛顿说，“什病都能治好。但想到背后代价……有多少患者被肢解，又有多少被植入穷极想象各类病菌？只为让医生从死亡病例中汲取经验，便于帝国研究出各种疗法。这是正当理由吗？为救活数百万人，就让数万人面对最恐怖死亡。无法容忍这样决策。”
“那是因为你软弱。”明子振振有词。
“你想献身是吗？但不会给你那样荣誉。你玩弄他人手段，今天也让你自己体会体会。”玛莎说，“把她左手放进去。”
有关母亲记忆浮现在明子脑海。当年她复习备考时，母亲常常陪她到深夜，给她烤面包卷、沏茶，慰劳她熬夜辛苦。母亲满心以为她如此勤奋学习是想去夏威夷山本音乐学院，但她暗地里却是在为报考伯克利军校做准备，尽管表面上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练习小提琴。每晚睡觉前，她母亲会带着橄榄油到她房间，给她按摩手
“对们神明出言不逊即是亵渎！”
“万是真呢？”
“什真？”
“你们神不能生育，也难逃死。”
“神不会死。”
明子犹豫，没有回答。
“那为什要杀他们？”珍娜愤怒地追问。
“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他们是叛国贼！”
“若把良心称作软弱，那还真得怪。把她右手放进去！”玛莎高喊。
明子全身肌肉皆已不听使唤，只有脸部还能勉强活动。两名警卫打开透明地板插销，迫使她跪下，将她手臂塞进蚁坑。她手虽然无法动弹，却能感觉到蚁群拥而上。它们大颚凑上来，查探、啃咬，局部迸发些微疼痛逐渐增强，零星啮食变成集中阵发性剧痛。手指被啃掉之后，痛苦越发难以忍受。它们撕开她皮肤，咬穿她肌肉、肌腱、韧带。
“感觉如何？”玛莎问。
明子想握拳捶地，将手挣脱出来，但手臂被紧紧卡住，她感觉蚂蚁爬上手腕。她不愿低头，也不想目睹那惨景，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投向坑中。她手指骨上附大群黑乎乎东西，她看到自己指甲被抬走，其中两枚染成红色。她无比惊骇，感到阵晕眩。玛莎侄女珍娜不知什时候来到身边，她形体变异，脸上满是病毒造成团团鼓凸。
“你杀多少人？”珍娜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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