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原文为日语罗马音gyokusai，在真实历史中，二战末期日军以“玉碎”来代称守军全体阵亡
情况。
[2]在真实历史中，哈勒欣河战役是日本关东军与苏联军队在蒙古境内诺门罕地区发生
场战争，争议焦点是伪满洲国与蒙古国之间领土纠纷。日本称之为诺门坎事件。苏联主将为朱可夫，日方主将为小松原道太郎。
“对你来说，什
都不要紧。”
“当然不是。”石村回答，“当年在圣迭戈有很多人平白无故遇害，那之前曾有少数*员前往调停，若菜大将就是其中之。”
“若菜大将？跟他有什关系？”
“那是十年前事
。当时有位大佐被乔华党人杀害，若菜大将紧急前去挽救局势，却没有得到机会。就像你说，或许句号没有画圆，而
得去补上这笔。再过几天，旧账就要全勾销。”
“什意思？”
“你这个蠢货！”
石村没有否认。“必须保住这条命，还有很长路要走，还有个承诺需要兑现。”
“什承诺？”
“以后再告诉你。”
“下步你打算去哪儿？”
”她打量四周，“这是哪儿？”
“阿纳海姆县立医院。医生想通知你家人，但找不到任何——”
“别找。”明子打断他话。记忆中那个夜晚又浮现在脑海，她不得不把弟弟噩耗告诉父母。但她又怎能解释他误入歧途，在狂热驱使下做出无法想象之事？“不能让父母知道。”
“但是——”
“说不行。”明子声色俱厉。
“到时候你就知道。再见，月野特警。”
“别做傻事。”
“就爱做傻事。”他转身离开。
明子心烦意乱。她想审问石村，奈何身体不便。
医院每间病房都装有广播，此时正播放交响乐。小提琴手行云流水般地拉动琴弓飞掠琴弦，断音充满爆发力。她回想起自己人生，这段旋律显得那空洞而虚浮。她想关掉广播。想到自己折磨过犯人，她怒恨顿生，拼命压制喷薄欲出眼泪。弱者才会哭，而她决不屈服。这是你自己选择人生，你唯悔恨应当是没能为天皇陛下奉献生命。你是现代武士，你所做切并不可耻。你要杀那帮乔华党人，即便因此而牺牲。但她仍然希望自己不必为工作事对母亲撒谎，那样话，也许她能止住手臂颤抖，尽管那对小臂已永远离开她。
“去找睦罗贺。”
“你见到他？”明子问。
“没有。但是把他老底全抖给他们。”
“什老底？”
“没什要紧。”石村说。
“那你能不能提供朋友或者爱人联系方式？”
明子立即想到秀吉，想到自己再也不能亲手抚摸他身体。“过会儿联系他……你是怎回事？”
“什怎回事？”
“你双手都还在。”明子说道，既是指控，也是裁决。
“他们把狠揍顿，于是全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