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倒美。”拉马尔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说什
呢，老爹！”巴克显然不服气。
“跟你说，不要想当出头鸟啦，”从中插进来
是德马库斯。根据拉马尔描述，前不久他才因为“油嘴滑舌”被警察抓起来，“讲
不听，到时候苦是自己。”
拉马尔又落井下石地补上
句：“出事可别打‘对方付费’电话给
喔。”大伙儿笑得更大声。说完他吸口大麻烟。“孩子啊，”他放轻音量说，“都五十（岁），什事没经历过。”
“警察不会保护们啦。”巴克说。
收到谢伦娜送来驱逐通知单后，拉马尔回到他在第十八街跟莱特街交叉口公寓，跟他两个儿子还有儿子朋友打起扑克，他们玩是类似桥牌黑桃王[1]。和平常样，他们在张木头小餐桌前围成圈，会儿用力摔牌，会儿用手腕劲道巧妙地把牌送出去。住附近男孩都知道，无论白天黑夜，他们都可以到拉马尔家吃点东西，运气好话还能抽根大麻烟，然后很快来局黑桃王。
黑鬼，你黑桃打光吧？
看好，们要痛宰他们。
拉马尔对家是巴克（Buck）。十八岁巴克是附近最年长孩子，绰号“大哥”（BigBro）。面对面坐着另外两个，是拉马尔十六岁儿子卢克（Luke）与卢克好友德马库斯（DeMarcus）。十五岁埃迪（Eddy）在旁边弄音响，他是拉马尔小儿子。另外四个也是附近男生，他们正等着上牌桌。拉马尔坐在轮椅上，把从脚延伸到胫骨上端义肢直挺挺地搁在他床沿，在粗木地板上投射出像人般剪影。
“警察都疯。”巴克端详着手中牌说。他是名即将毕业高中生，平常会在学校自助餐厅兼职打工。在自助餐厅工作时，他会戴上发网，包住那头浓密玉米辫。巴克晚上睡他爸妈那儿，但白天都会待在拉马尔家。被问及原因时，他会盯着自己12码靴子，淡淡地回上句：“不为什。”这群男生常道去店里购物或者练足球，动辄九个十个人凑在起，趾高气扬地走在莱特街上。被警察拦下简直成家常便饭。这也是他们买大麻时般单独行动原因。“下次，就会说，‘你拦做什？’”巴克接着说，“们有权利问他们嘛……他们定是看到什、闻到什或听到什有异样才有理由这做吧。”
“知道你为什这样想，但警察也不是都个样……要是住在个很乱地方，也会希望警察好好‘清理门户’，”拉马尔丢出方块K，看看左手边德马库斯，“来吧，孩子，出牌吧。”方块A已经有人出过，他估计方块Q在德马库斯手上
“他们才不用。”拉马尔回答。
“他们要啦，老爸！学校是这样教。”
“那就是学校教错。”
德马库斯笑声，接着拿打火机点根他刚卷好大麻烟，深吸口后将烟传下去，牌局正式开始。开始大家出牌很快，随着手上牌越来越少，出牌节奏也相应放慢。
“警察过来时候，”巴克坚持说道，“就算你在开车时被临时检查，让你靠边停车，你车窗也不能全开。只能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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