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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随叫随到的瘾君子(3 / 7)

虽然闻到大麻味,但柯林会装傻。他是个不到三十岁白人,头上没抹发胶,姿态端正,手上戴着只婚戒。柯林手拿着《圣经》与名为《唯独恩典》读经教材,另手拿着饼干。等所有人在拉马尔家客厅就座之后(当然卢克跟女朋友还在房里),柯

“不会搞出火灾来吧?”卡玛拉问。

“不会。”

“好,会好好珍惜,谢谢。”

“不客气,亲爱。你们今天就都下来吃晚饭吧。”

卡玛拉拿着电磁炉,带着小女儿回到楼上。

人看着怕他们会把房顶掀开。”卡玛拉是三个小女孩妈妈,她们年龄分别是三岁、两岁跟八个月。

“让她们下来吧,来掀房子。你打不打扑克牌啊?”

卡玛拉露出浅浅笑容,准备要回楼上,但她还没来得及这做,家里那个两岁孩子已经跑下来会合。

拉马尔滚着轮椅来到小女生面前。“有没有人想当干女儿啊?哈啰!你今天好不好啊?”

小女孩稀里糊涂地说些话,但咬字不清她讲话像团棉花,完全听不懂。她连说好几遍,拉马尔才听懂她说是“肚子痛”。

早餐之后,扑克跟卷得像雪茄大麻烟纷纷出动。帕特里斯弟弟C.J.也跑来观战,但大麻不会传到他手上,他自己也不会开口要。卢克女朋友跑来找他,小两口关上卧室门,在里头二人世界。在屋子乳白色烟雾跟大麻特殊呛味之间,拉马尔家晨间时光在慢悠悠地逝去。

就在大麻卷烟快要抽完、拉马尔和少年们正嗨时候,外头有人毫不见外地敲起门,声音不小。听这气势,门后可能是房东或治安官:指节敲出四五下叩叩叩清脆“鼓点”,连续而急促。大家都愣住时面面相觑,全像哑巴似说不出话来。

会儿,巴克才出声:“是谁?”

是教会柯林(Colin)。”

“靠!”拉马尔口气在解脱中带着几分恼怒,跟被抓包小孩没什两样;而孩子们则很辛苦地憋着笑。埃迪赶紧打开窗,只见群人疯狂地徒手扇风,而他们在“手动排烟”同时也越笑越大声。“好!好!”拉马尔压低音量要大家冷静点,然后示意埃迪去开门。

“你饿不饿?”拉马尔这问她。“们得想办法让这小家伙长点肉。你家昨天有开伙吗?”拉马尔会这问是真想知道答案,没有任何弦外之音,也没有其他拐弯抹角意思。

“有是有,但楼上就只有台微波炉能用。”卡玛拉看似心平气和地说着。

和很多旧城区房东样,谢伦娜跟昆汀尽可能不让房客在屋内摆太多电器。少样东西在用,未来就少样东西要修。所以无论是燃气炉或冰箱,房东大多都能免则免。

“是喔。”拉马尔把轮椅转个方向,把自己推向食物储藏室。再度出现时,他大腿上多台电磁炉。前几天跟卡玛拉初见面,拉马尔对她说不会跟他们“混得太熟”。“不来‘可以借杯糖吗?’那套,们这儿不搞敦亲睦邻……只管自己,这样对大家都好。”但明明才撂过狠话,他现在却又拿出比杯糖贵很多东西送卡玛拉,感觉有点自打嘴巴。1

“这原本是妈在用,”拉马尔说,“火力很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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