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斯夫人爆笑声:“哈!”没有停下手头动作。
鲁弗斯是来回收金属。他从1984年开始专靠收破烂维生,让鲁弗斯感到骄傲是,他从未有过“绕着信箱转”日子。他不想像邻居那样,每个月巴望着联邦救济金支票寄来。托宾叫鲁弗斯把微波炉、电冰箱、烘衣机等大件给搬出来,在鲁弗斯和洗碗机奋战到半时候,托宾穿着烫好卡其裤跟POLO衫走过来。托宾眯起眼睛:这种事看多,他早已见怪不怪。“鲁弗斯,”托宾说,“先把这堆东西清清,们再来看要怎处理。”
花两个小时,鲁弗斯终于把所有东西都搬上他那辆蓝色雪佛兰老爷车车斗。托宾没付鲁弗斯毛钱,回收厂给废铁回收金倒有将近60美元。米特斯夫人忙五个小时没有休息,最后才从托宾那里得到20美元。
清理完拖车,托宾便在报纸上刊登广告。没多久,就有对对夫妻或情侣上门看房。托宾又搬出那套“修缮专业人士方案”吸引他们。拖车屋况很差,为此托宾只得低头道歉——屋里仍有猫尿跟烟草味道残留,有些窗户玻璃破没修,马桶上黑垢依旧顽固——为补偿,托宾免除前两个月租金。西奥走几周后,托宾为E-24找到对新住户。这对男女用之前存下租金把房子整理番。两个月后,他们才开始付托宾每个月500美元车位租金。
在办公室苏西看来,托宾给米特斯夫人那点钱实在少得可怜,但她也没说什。托宾麾下有群人帮他割草或捡垃圾来赚点啤酒钱,苏西管他们叫“拖车营里零工班底”。在维特考斯基议员规定托宾得从外面聘请专业维护人员之后,托宾便开除这个班底。他们当中有人还是照常做着这些工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搞不好托宾还是会付点钱。特洛伊(Troy)是个失业摩托车机修工,他帮着托宾把闹上电视新闻污水外溢解决。这拼死拼活,特洛伊只换得珊曼莎(Samantha)顿嘀咕,其他什好处都没有。珊曼莎是他“有名无实”老婆。
“现在是怎样!”珊曼莎朝特洛伊大吼大叫,她身上还穿着连锁早餐店乔治·韦伯(GeorgeWebb)制服。这对贫贱夫妻还欠托宾租金没还,而他们抱着点希望是托宾可以看在特洛伊做八个小时非人工作份上,给他们点折扣,但其实托宾没开口要他们做。“你清是大便,人大便啊!”
“跟你说,”特洛伊说,“以前在马场打工时候,用铲子清过马粪,鸡粪也扫过。但人还真没试过。这实在太恶心!”
“知道,因为你闻上去就很臭!”珊曼莎吸口气。“要是就会耍贱,是个狠角色,”她接着说,“你呢,特洛伊,你就是好欺负。”
特洛伊低头喝口珊曼莎从店里带回来奶昔,个字也没说,像是在默认老婆说法。“托宾老爱装可怜,”他开口,“那家伙那有钱,还尽想着赚钱。他每年靠这个拖车营就能赚超过100万吧,”他用动作示意外头成排拖车,“全部加起来话。”
维特考斯基议员也提到过类似年收数字,他估算托宾拖车营每年可以净赚90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