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气到发抖。“你听着!小孩现在没有家!们没地方去也没有钱……该死,小孩也该死。们都该死就对!该死!”
克里斯特尔头回见识到失控成这样阿琳。她把电话递过去。
“意思是,”阿琳对谢伦娜说,“他们怎可以就这样把跟孩子扔在外头!现在明明就拿出钱来,但们现在什都没有……接到警察电话之前,们在这里不也待得好好……只能说很谢谢你帮和孩子们做这多。周四之前和孩子们定会搬走,这向你保证,其他什都给不你!”
阿琳听几秒钟回话,还没等谢伦娜把话讲完,就按掉电话。“觉得们被利用。跟孩子被利用!”她看向克里斯特尔,带着个老灵魂、异常冷静克里斯特尔。“觉得很无力,”阿琳道歉,“不应该拿你出气,刚刚气疯……明明是生活,却都是别人在做决定。”她双手摊。
“知道你心情,因为家里也是……你那些问题,没有人能帮你,能帮你只有上帝。”
把气出在身上好吗?要凶你去凶谢伦娜。”
“谢伦娜让火大,你也让很火大!”
“房东太太怎说,管得吗!”克里斯特尔口气忽然软下来,“跟你们说可以待到二月啊,怎说你们也付住到那时钱。但谢伦娜……说你们非走不可。这件事又不是‘说算’,毕竟不打算因为谁给150元就去睡大街,”克里斯特尔深吸口气,然后继续,“不打算生气,也不打算烦恼、失落,也不会打电话给妈说不开心,因为现在心情平静,而这份平静想要保持下去。”
“但你平静代价是跟儿子要滚蛋。”
克里斯特尔咬着嘴唇,看向天花板。
“但就是没办法相信别人,怎样都不能相信别人。”阿琳坐下来。
“你不应该这样讲,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会无缘无故加害于你。”
“但事实就是这样啊……你不知道那是什感觉!你不知道经历过什!你不知道被自己爸爸动手动脚、妈妈却不闻不问是什感受!”阿琳说是那个从她十岁起骚扰她到十六岁牧师继父。
“喔,不不不,懂,”克里斯特尔说,“懂,完全懂!因为小时候就被继父骚扰过,会被送去寄养家庭,就是因为这件事。对上帝发誓,你经历过事情真懂!愿意对上帝发誓!”
阿琳把这话听进心里。乔里已经带着贾法瑞进到母子三人房间,拧开音乐。歌声在客厅里流淌
“没关系,可以明天就走,但你从冰箱哪儿拿饼干,就最好给放回哪儿去。”阿琳怒吼道。
克里斯特尔摇摇头,拨电话给谢伦娜。“你说你希望阿琳哪天走?……周吗?你不是说周吗?”
阿琳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事情怎会到这种地步……这真太夸张,跟上帝发誓,真没遇到过这倒霉事!”
“打电话报警不对吗?”克里斯特尔继续跟谢伦娜讲电话,“克里斯他们在楼上吵得要死,他摆明就是在揍那个女孩子。”
阿琳跟克里斯特尔要电话,但克里斯特尔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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