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坐着
声不吭，好像在某个瞬间谅解
对方。她们体会到彼此
伤痛。男孩儿正坐在床垫上跟猫咪小不点玩。阿琳低下头说：“
不想再受伤害。”
“你听说，”克里斯特尔说，“记得清清楚楚。到教会大概个月时候吧，圣灵就进入身体，然后跟上帝说：‘不想再受伤，不想再掉眼泪，不想再受苦，不想再被伤害。’……但这些都是为造就你，造就你这个人。因为像被伤害、被谎言欺骗、被说闲话、被虐待，这切切都是。被送去安置，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兄弟姐妹不管，阿姨们不管，叔叔伯伯也不管，但这些都造就现在……你要爱你可以，但你不相信话，叫怎
爱你？叫怎安慰你？你把心关起来，那就没人有办法帮你。你被侵犯过？也被侵犯过……十岁时候忽然记起自己五岁时被摸过。看看妈，结果妈继续吸她毒，还继续跟那个男人……她习惯用烟斗抽快克可卡因，她那时肚子里还怀着。爸会打妈，妈后来背上被人刺十刀。经过这切，感受到神呼召。但那需要主动感应才行，不然神也无能为力，不是吗？……教会真很棒。去那儿可以看到、感受到上帝圣灵。知道圣灵何时进入教会，因为当下真会有烟。有些人觉得疯，怎会相信这种事情。但，要说，这才是信仰啊……比起妈，牧师更把当女儿看待，这点都不夸张。不敢说你对这件事会有什感觉，毕竟你妈妈不在身边，但可以说……每个人人生都要经历很多，你在未来也将继续经历各种苦难。你现在处境正在造就你……这个夏天经历自己苦难，当时觉得自己无所依靠，已经准备好去吸吸快克可卡因。但念着牧师两年前为祷告祷文，相信这些话语，并且得到依靠。而且根本没跟牧师提过妈妈吸快克可卡因事情，是牧师自己过来，把她手搭在身上说：‘你有个吸快克可卡因妈妈，但你绝不会吸快克可卡因。’当时下子哭。”
克里斯特尔吐出最后个字在空气中回荡，慢慢消逝在电视发出噪音中。坐在那里阿琳惊呆；等到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电话另头，朋友找她，跟她说有间公寓不错。“房东有要求身家调查那些吗？”
“你过来，”克里斯特尔对讲完电话阿琳说，阿琳很听话地凑过去，克里斯特尔下子揽过她。“那儿房租个月多少？”
“糟糕，忘问。”阿琳打回去，月租说是600美元，然后就挂断电话。“价格不行。”
克里斯特尔出门，她去看谢伦娜要她搬去那间公寓长什样。“别担心，”她这跟阿琳讲，“别没办法保证，但这回定没事，你听就是。”
[1]连尿壶跟窗户都没有，是英文俚语里用来形容人穷二白说法。
注释
1.心理学家已经证实：当自保护（self-preservation）求生本能和同理心（empathy）狭路相逢，人们通常会选择自保。参见KeithCampbelle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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