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想击破敌人,还是想阻挡敌人,你
面前,半圆形银白色中央指挥台散发着柔和金属光泽。三个巨大战术电脑主屏幕,数十个不同颜色不同大小同时也分属于不同系统终端小屏幕,悬浮于其上。
透过这个指挥台,胖子可以很清楚很直观地解有关于舰队切信息。
兵力部署、天网电子对抗态势、舰队战损比例,乃至每艘战舰目前具体情况,都是清二楚明明白白。
胖子知道,这中央指挥台就是棋盘。这些人类耗尽最后资源钢铁舰队,就是棋盘中棋子。
黑斯廷斯坐在棋盘这面,而索伯尔,就在棋盘另面!他们是这片星域神明。他们每个指令,都将决定棋盘中数十上百万双方军人生死!
胖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黑斯廷斯身旁,竖起耳朵,睁大眼睛,认真倾听。
这刻,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学生时代。
那时候,自己还是个毫不起眼胖子,坐在宽敞明亮教室里。窗外校园绿树成荫,捧着书本学员和步履从容教授,从林荫下经过。夏天蝉在鸣叫着,红色跑道上条条白色跑道线线延伸到远方宿舍楼。太阳明晃晃,照在球场草坪上和树木叶片上,有种火热宁静。
教室里环绕音响总是那清晰,没有点杂质。讲台上,头发花白教授用电子教鞭指着虚拟教学光幕,声音抑扬顿挫。身旁同学在困顿午后神态各异。学习差脸无所谓,吊儿郎当,或交头接耳,或趴在课桌上睡觉。学习好则全神贯注,脸上表情近乎于圣洁和虔诚。
那时候自己,只是个成绩不高不低,没有让人眼红身世,也没有出众外貌胖子。
这堂课,重逾千钧!
……
气氛,随着莱希特舰队和西约舰队距离接近而变得越来越紧张。
因为索伯尔在左翼战区投入兵力远远超过其他战区,也因为左翼战区重要性,因此,指挥大厅里斐盟将领们,对左翼战区给予关注远比中路和右翼为高。
“战术指挥,并没有想象中那神秘。”似乎是感觉到胖子紧张,凝视着屏幕黑斯廷斯回过头来,对胖子道。
懦弱,不求上进,没有什拿得出手理想更谈不上对未来规划。每天低眉搭眼地从学校霸王们身边溜过,向每个自己惹不起家伙赔笑。最大乐趣就是站在过道上往穿着连衣裙女孩胸口里瞄,再不然就是回家整理自己色情杂志和充气娃娃,火烧火燎地扳着手指计算订购最新限量版娃娃到货时间。偶尔,也会孤独地站在人群中,悄悄地看着聚光灯下安蕾。看她和同学们嬉笑,看她长发飞扬,看她在灯光迷离欢声笑语晚会上,如同精灵般舞动,征服每个人。
这些,似乎就是自己学生生活中全部。
平静而躁动,充满青春期荷尔蒙、遐想、汗水,阳光和憧憬味道。
那个时候自己,做梦也想不到,有天战争会爆发,城市会被摧毁,自己会成为名军人,在硝烟弥漫炮火纷飞战场上为那漫不经心生活拼命。
更不会想到,在离开学校多年以后今天,自己会坐在斐扬军神黑斯廷斯元帅身旁,上这样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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