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铁头冲着承重墙就去。
方驰:“……”
先是花篮后是石墙,小林师傅撞击对象硬度和密度呈直线上升趋势,方队长耐心告罄,两步追过去,再次像捉小鸡似把拎住他后颈,“跑什!说话!”
林晓胸口起伏激烈,印象中方驰永远散漫不羁,从未有过此时这样情绪失控时候,方驰带着薄茧掌心按在他消瘦脖颈上,他就像是被人掐住心底最为脆弱那道命门,除束手就擒别无他法,林晓慌中带惧,时口不择言:“跟你有什关系!睁眼闭眼眨眼瞪眼,你管得着吗!放手!”
方驰眼神灼热,几乎要在那张清隽脸上灼出个洞来。
方驰说:“肩膀疼,手腕疼,浑身上下不舒服。”
尤其是这颗心,又酸又涩,斑痕腐溃,宛如浓醋硫酸中泡着,但最疼地方,偏偏嘴硬不肯说。
林晓:“那……做理疗?”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原来人家就是来上门日行按。
方驰得理不饶人:“就在门口做,也难得这次能换个站姿。”
,不躲不避不让路,也丝毫看不出有想请方驰进屋坐意图,只是问:“你有事啊?”
黑暗之中独处总是带着某种蛊惑人心魔力,听着小林师傅绵软之中刻意掩盖着委屈声调,时间,纵然铁石心肠好几天方队长,也百炼钢尽化绕指柔。
方驰向前步,将两人之间距离缩短至最近,林晓后知后觉,下意识地后退,而酸麻已久腿还没来得及撤步,手腕便被方驰牢牢抓住。
放在之前,两人对这样简单肢体接触根本是家常便饭样习以为常,但此刻,林晓像是骤然被腕间传来温度烫到,下秒就想抽回手来,可尝试次之后,箍在手腕上手却倏然施力,林晓霎时疼得“嘶”声。
玄关沉暗无光,恰好遮盖方驰此时阴沉眸色,“不想开门,是躲吗?”
他发誓
林晓终于默不作声地让出路来,放他进门。
方队长得偿所愿,登堂入室,脚上动,手却不放。进房间第件事就是按亮灯源,然而这间酒店客房灯光都是多档调节,顶灯骤然亮起那刻,强烈刺眼白炽光影突现,方驰脚下步子猛地停住!
就在刚刚那瞬间,他清楚地看见林晓眯下眼睛!
“你……”方驰把将人到身前,表情惊魂未定,“你刚刚是不是……眨眼睛?!”
林晓被拽得个趔趄,身形歪正落瞠目结舌那人怀中,他堪堪张嘴,而后深吸口气,忽然胳膊轮,猛地推在方驰胸口,力道之强劲自己都踉跄两步,紧接着带着股不管不顾地气势,扭头就走——
林晓手腕被死死攥着,输阵势却不输气势,声不高而理壮:“躲?躲什?谁躲谁知道!”
小林师孤勇可嘉,方驰旋即愣,笑道:“怎着急就随便冤枉人?这是躲你吗?而且不是你自己说,要清清静静地想想?这多天过去,想出什所以然吗?”
林晓顿时屏息禁声,显而易见地,是依旧毫无头绪。
方驰叹口气。
小林师傅软弱无力只能自己留给自己,万万不愿意被别人洞悉,尤其这个人是方驰,于是此地无银地重复遍最开始话题:“你到底干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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