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就每天上当,还当当不样是吧!
方驰极力绷着笑声,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可能,别人都说有,怎你就摸不出来,别是你这小师傅学艺不精吧?你再好好摸摸?”
林晓嗫嚅:“上午在排练室他们是说有红肿,还渗血呢……可确实摸不到什啊……”
方驰:“啧,没让你摸牙印。”
林晓:“那摸什?”
方驰:“喜脉身孕啊。”
指尖微顿,林晓从旖旎情愫中抽身,慢慢抬起头来,茫然道:“记得……昨晚咬是这只手吧,那这……”
腕间肌肤干干净净平整无痕,除能摸到比平时跳动频率烧快些脉搏,其余,别说牙印,怎连个蚊子叮出来包都没有?!
方队长这晚本就喝酒,可放下姿态不再抗拒小林师傅比醇香烈酒还要醉人,方队悸动得几乎失态,早把自己那只早已经复原痊愈手腕忘到爪哇国,眼下被他这提醒,才久梦乍回地猛地抽回左手,轻咳声,尴尬道:“那个,是这只手吗?早忘,唔……没事,反正不疼,真不疼,你别——”
话未说完,林晓忽然向前探身,胡乱抓,方驰怕他从沙发摔到地上,下意识地伸手来扶——得,歪打正着。
这下两只手腕都被小林师傅攥住,力气巨大,挣脱不得。
”
林晓沉默几秒,不答反问:“手腕还疼吗?”
方驰说:“直疼着呢。”
林晓说:“不是旧伤,是昨晚咬那口,还疼吗?”
方驰这下不仅嗓子干涩,连眼眶都蓦然酸胀:“要是还疼呢?”
林晓:“……”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混蛋啊怎这个时候还能开这种玩笑真要气死可是又好想笑啊!
就……真.花式理疗.按摩开背.针灸艾熏.服!
方驰眼底噙着笑痕,嘴角上扬弧度昭示着此时心底超标愉悦,他将林晓双手合拢在起,包裹在自己掌心,音色低缓而温柔:“小林师傅,还给吹吹仙气吗?”
林晓又羞又恼,抽出只手来向前扫,直接捶在他肩上:“你骗!你们合起伙来骗是吧?就欺负看不见!”什负伤严重红肿渗血,都是欺负他这个小瞎子说词!
林晓说句“别动”,重新向后在沙发上坐好,将方驰两只手都放在自己腿上,号脉似,手只,再次将指尖搭上他手腕。
摸来摸去,脉搏更急促,但是咬痕——压根就没有!
方驰见他端肃神情中还带着丝困惑不解,不由失笑,此时干脆连大尾巴狼都不装,笑着问:“小林师傅,摸出什来没有?”
林晓屏息敛声,疑惑地摇摇头。
“为什……没有?”
林晓侧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在胸口,沉吟片刻,说:“那给你吹口仙气,不是说吹吹就好?”
方驰神情巨震,这话是什意思?这话还能是什意思?!
苦尽甘来得偿所愿说得就是此时!
他将人从怀里捞出来,林晓被他抱许久,原本惨白脸色竟然闷出几分血色,还未等方驰开口求证,便先步拉过他左手,莹润指尖悄然覆上腕间那块被自己啃出牙印皮肤,指腹轻移,肌肤摩挲间,是从前绝不敢轻易表达出来倾慕与笃爱。
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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