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酒店,几个人下车,小游推着方驰行李走在前面,张远和方队长稍慢他两步。
快进电梯时候,张远犹豫下,忽然神色凝重地对方驰轻声说:“你先休息,看看什时候睡醒,嗯……方便话,和井寒聊聊?”
方驰眉心微皱,问:“他怎?”
“说不好是怎。”张远拧眉,忧心道:“从前几天飞纽约开始,就感觉他状态不太对,看着总有心事似,私下跟他聊过两次,但是……嗐,井寒那人你还不知道吗,本来就话不多,但是心思重,什事要是他不想说,谁能问出什来?”
电梯厢门缓缓合上,方驰淡声道:“就像你说,你问不出来,就能问出来?况且可能是人家私事,懒得打听。”
车上放着CALM专辑CD,是张远贯个人习惯,不管走到哪,肯定要随身带着几张自己乐队典藏版专辑,刚好放到首慢歌时候,张经纪人忽然问:“哎对……那什,这次小林师傅……没、没和你起来啊……”
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于私,两个人现在正面临“棒打鸳鸯”胶着局面,但是于公来说,起码那份合同还是有效力,怎这次方队长就形单影只远渡重洋呢?
岂料,方驰靠在后排椅背上,闻言竟然勾勾嘴角,悠悠道:“嗯,没来,他是想起来,不过这次飞行时间太长,连着飞三十几个小时,下飞机都觉得腰酸背痛,就没舍得让他跟着块折腾……”
张远脸上神情空白秒,反应过这话是什意思来后,难以置信道:“卧槽……啥情况,你这……过关?”
“啊……”方驰慢条斯理地拉长声调:“就没有通不关,也没有……咳,搞不定老头儿。”
第二天清晨,林晓虽然起个大早,但是到按摩店时候,二楼沙发上已经空无人,林晓坐在沙发榻上,手指摸着被方队长叠得四四方方被子,怅然地叹口气。
知道方驰是早班机,特意赶早,而他还是来晚步。
不过还好,起码过几天人就回来。
而后留给他们时间,还很长。
……
“不是这个意思!”张远烦躁地挠挠头,“井寒这……情况直特殊,就上次那事,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怎处理,怕是……”
方驰神色顿,明白。
张经纪人这是怕井寒“设
张远顿时笑得毫无人性,点情面不留地拆穿他:“可得吧你,顿拐棍还给你削出自豪感?”
小游:“噗……”
方驰:“……”
算,不想解释。
说就是你们直男不懂!
两天夜长途飞行,中间还经历次港城转机,等方驰带着小游在纽约落地时候,时差已经完全混乱。
落地时间正值中午,张远开车亲自来机场接人。
上车,方队长在照理在后排落座,无心寒暄,开门见山地问:“时间这紧,彩练怎样?”
张远启动引擎,轿车开出机场停车等待区,回答说:“放心吧,大家知道方队长轻伤不下火线,就冲着你这带病上阵精神,感动得这几天彩练都异常顺利,你今天回酒店先好好休息,倒个时差,明天晚上演唱会就正式开始。”
方驰放下心来,淡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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