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逝川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
眼，她连忙收
笑，用手在嘴巴上比个拉上拉链
手势。
作者有话说：
看到这里朋友，请抬起手，摸着自己胸，问自己三个问题，收藏文章吗？收藏作者吗？留评论吗？
付行云声音有浓浓鼻音：“你先出去下可以吗？”
闻逝川没有听他，蹲在他面前，拂开他因为擦眼泪而湿漉漉手，手握着他脚踝，另手帮他把鞋子套上。从付行云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发旋，他没忍住，滴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上，没来得及擦就落在闻逝川手背上。
好像被眼泪烫到似，闻逝川动作停停。
鞋子已经穿好，付行云重重地吸吸鼻子，总算是止住眼泪。他找到刚才搁在边墨镜，重新戴上，把红眼圈遮住，转身开门就走。他走好会儿，余向晚才走进来，房间窗帘已经拉开，午后阳光倾泻而入。
闻逝川正在反复回放刚才几分钟试戏片段。
——遥控器常常不好使，换台靠拍。沙发小，要
就只坐个人，如果要坐两个人，只能叠着。这导致这张沙发最后用途变味，正经坐着看电视次数少，叠着叠着就擦枪走火次数多。
现在坐这张沙发舒服多，软绵绵，付行云整个人都陷进去。
他回忆起以前为数不多，与闻逝川块儿看电视时候。他开始笑，想起那天晚上个人看情景喜剧里头剧情，后知后觉地觉得逗趣。他甚至侧过头用脑袋轻轻撞撞闻逝川肩膀，他感觉到闻逝川身体僵。
闻逝川沉默，以及这个反应，让付行云喜悦情绪慢慢凝固。
他看着黑洞洞摄像机，想起很多他面对过镜头，想起无数次他独自个人在空荡荡家里发呆，想起余向晚说，怅然若失感觉。笑容在他脸上凝固，他没有皱眉，眼睛眨几下，眼泪涌出来速度比他想象要快得多。
“走？”余向晚说，“本来还想让付老师多试几段，不过刚才效果挺好，看得
都难受，咱们可以定个时间勘景开机吧”
闻逝川没理她，自顾自从抽屉里摸个优盘出来，把这段拷进去。
余向晚问：“拷回去干嘛？”
闻逝川说：“看啊，还能干嘛？”
余向晚脸坏笑地说道：“谁知道呢？”
眼泪扑簌簌地流，流过脸颊时候有些发痒，付行云不好意思似朝镜头咧咧嘴，迅速地用手掌抹掉眼泪。
“停。”余向晚轻轻地说道。
付行云眼泪有些止不住，他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难为情地反复抹去眼泪。房间里气氛时间有些尴尬，可能是因为付行云情绪过于逼真和外放，这回连余向晚都有些尴尬，仿佛不小心偷窥别人私生活。
她迅速尿遁跑出去，娃娃脸男助理也跟在她后面落荒而逃。
付行云从沙发后面拿回他鞋，坐着穿，但穿得不太顺利，因为他眼泪还在往外冒，坏掉水龙头似，他得不停地边吸鼻子边抹，实在丢人。更丢人是，闻逝川还呆在那儿呢，将他窘态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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