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明白不定就能做到,付行云问:“怎放松?”
闻逝川说:“这段戏并不是次实打实床戏,比较倾向于性幻想。你上次自慰是什时候,想是什,你可以回忆下。”
他说得太坦然,连目光也不曾闪烁,好像个最循循善诱导师,用最大耐心手把手教付行云解道难题。付行云抬起头,撞进他目光里,不由得愣,然后脸迅速发烫。付行云上次自解决是在家里床上,闻着闻逝川留下味道,想着他们以前在公用厨房里偷偷做情景。
付行云皮肤白,脸红起来,连胸膛和肩膀都泛出红。
闻逝川声音轻轻,好像在说悄悄话,是情人低语,他说:“如果镜头存在让你紧张,那就和镜头交流,把它想成情人眼睛,挑逗它。”
付行云低着头,嘴硬道:“没有,”
“你有,”闻逝川提起声音,打断他,“你自己过来看看。”
付行云不想看,也随之提高声音,说道:“不用看,赶紧拍,知道怎演——”
他说得坚决,闻逝川也不多说什,没让工作人员都回来,只把桑歌和灯光师叫进来,尽量把房间里人数降到最少,把氛围弄轻松些。付行云重新把上衣脱下来,扔到边,安抚性地朝桑歌笑笑。
桑歌倒不紧张,搂在付行云身上准备时候,悄悄问他:“你是不是好久没和人上床啊。”
闻逝川再次喊停,皱着眉不说话。房间里本就不大,又放很多摄影器材,站些工作人员,显得更小。大家都有些茫然地面面相觑,气氛变得很紧张。付行云坐起来,敞着怀披上衣,脚趾在素白床单上蜷起来,很不安。
闻逝川抬起头来看着付行云,不解地问他:“你紧张什?”
付行云低头避开他目光,说:“没有。”
明明就有,他紧张得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你们先出去下。”闻逝川说。
太阳在西边缓缓下沉,时间所剩不多。
这回连灯
付行云:“”
第三次,整个片段都还没拍完,闻逝川又喊停,这回不等他说话,桑歌自觉地披上衣服和灯光师从房间里出去。付行云又自责又茫然,连衣服都不披,赤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不敢抬头。
闻逝川这回显出些焦躁来,站起来,在狭小房间里来回踱步。房间小,天花板低,他个子高,下子就让房间越发局促。
付行云低头不语。
闻逝川停下来,看着他,说道:“放松点。”
拍床戏时候清场也很正常,工作人员鱼贯离开房间,桑歌也披好衣服先出去,只剩下付行云盘腿坐在床上,闻逝川反手掩上房门,站在床前。
“你很紧张。”闻逝川说,“为什?”
夕阳正在点点移动,今天留给他们时间不多,闻逝川不太急,付行云倒是急,最重要是,他不想这样子和闻逝川单独地在房间里,而且他还没穿好衣服,有种不安全感。
付行云说:“叫他们进来吧,调整好,快点儿拍,时间不够。”
明明已经是深秋,天气凉爽,闻逝川却觉得房间里燥热不堪,他直接说道:“你没调整好,你知道刚才镜头里什样吗,你连手脚都不知道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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