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赤着脚,只在腰间裹条白浴巾,刚要弯腰开行李箱就听到动静。抬头看,宋清尧手撩着窗帘,僵在拉门边上。
“浴室淋浴有点
“不过他长得怎样?要还是杨霆巍那样就算。”
杨霆巍相貌普通,而纪乾从开始就不待见他,总觉得他眉眼间有点小人得志不安分感。不过以前宋清尧没想那多,他看人不看外在,可惜杨霆巍内在也让他走眼。
没听到他回答,纪乾便将话题绕回去:“要是不喜欢那个学弟可以试试其他人,既然是过去放松就别拘着自己。”
纪乾习惯夜夜笙歌,宋清尧不认同他生活方式,可也知道他变成这样原因,于是说:“有分寸,不谈这个。”
“好吧,”纪乾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瞥眼电脑屏幕上让人头痛数字,“那继续忙,有什随时找。”
“没有,刚被保安轰出去。”纪乾靠在办公桌边,夹着烟手指按按太阳穴,“不过看他那架势不会轻易罢休,要不找人打他顿?”
“别把事情闹大,”宋清尧低声道,“等回去跟他谈吧。”
“也好,”纪乾抽口烟,“你俩面对面冷静地谈次,把话都说清楚。”
宋清尧没接这话,短暂沉默过后,纪乾问起他刚才逛得怎样。
望着眼前雾蒙蒙世界,宋清尧无奈道:“出门没看黄历,差点淋成落汤鸡。”
不介意,现在能洗热水澡最好。”
宋清尧点点头,看林壑去前台取寄存行李,两人起坐电梯上42层。刷开房门后,宋清尧手机响,是纪乾来电。
指指浴室方向,他对林壑说:“你用吧,接个电话。”
“好。”
他大步走向阳台方向,等他跨出去后,林壑蹲下来开行李箱。
按下结束通话按键,宋清尧靠着墙凝望远方。
夜幕缓缓降临,雾气比刚才更浓,已经连隔壁阳台都有点看不清。
常年生活在厦门,他对这种程度平流雾并不陌生。这种雾有时会持续几天,有时很快就散,这次也不知道要多久,不过想到出门目,他又觉得无所谓。
反正只是换个地方待几天,不是真来欣赏风景,天气好不好也没什大差别。
转身走进房间,他想着林壑该洗完,谁知刚掀开窗帘就看到具年轻健壮,还在滴水身体站在行李箱边。
“什意思?”
把刚才遭遇跟好友吐槽遍,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笑声,宋清尧自己也想笑。
“那句老话说得没错,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水都塞牙缝。”宋清尧叹着气,纪乾却不同意他观点:“你跟那个学弟挺有缘,好好处处,说不定会有段艳遇。”
“滚蛋,”宋清尧笑骂道,“当是你呢?”
“说真啊,”纪乾提醒道,“你看他既然能撞见你分手幕,还能在青岛和你偶遇,这就是缘分啊。”
酒店阳台有做挡雨设计,只要不刮台风,雨基本都飘不进来。宋清尧站在墙边,望着眼前被平流雾笼罩景象,问纪乾有什事。
“杨霆巍找到这来。”
纪乾语调平平,宋清尧却听得直皱眉:“他说什?”
“还能说什?逼说你在哪,不说就不肯走。”
“他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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