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些干涩，宋清尧用口型提醒纪乾开车，转回车窗方向说：“不是，
现在不方便说那
多，先挂
。”
他说完就要收线，林壑忙道：“等下。”
宋清尧
“学长，你到？”林壑
声音从电波中传进耳朵里，比起刚才语音里吵闹，现在他似乎回到安静地方。
“嗯，”宋清尧说，“刚下机。”
“你手怎样？是不是还很痛？”
“还好。”
“有没人来接你？”
“还真忘，”纪乾笑道，“转得好，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
宋清尧不太想讨论杨霆巍话题，纪乾又问他跟学弟处得怎样，他想起登机时都还没接到林壑电话，于是拿出手机，发现下机时忘记关飞行模式。
放慢脚步，他关闭飞行模式等待几秒，果然收到未接来电提示，微信也弹出来自林壑消息提醒。
他停下来，打开林壑微信窗口，点开第
条语音放到耳边。
“学长，你是不是已经登机？”
也起递给纪乾：“车钥匙就在包最外面那层。”
纪乾把包放到行李箱上，握住他右手检查：“又套上绷带？是不是比上次严重？”
他把手抽回来：“还行吧，吃止痛药，没太大感觉。”
拖着他行李，纪乾和他并肩往停车场方向去：“你到底怎受伤？好好睡觉怎会从床上滚下来，该不会床上不止你个人吧。”
跟林壑上床事虽然是从场意外开始，但是后来两次宋清尧自己都弄不清，即便纪乾是他无话不谈好友，他也不想说，便应付道：“喝多没看清楚。”
“有。”
“家里人？”
“朋友。”
“哪个朋友？”林壑顿顿，不等宋清尧回答就继续问：“该不会是杨霆巍吧？”
宋清尧想说不是，话都到嘴边忽然觉得不对劲，转头看，纪乾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也不开车，就这脸八卦地看着他笑。
林壑声音有点喘，背景音比较吵，他听到持续汽车喇叭声和嘈杂说话声。语音自动播放到下条：“对不起，被这边事情耽误，没赶上送你，你到记得回个电话。”
前面纪乾停下来，正回头看着他，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往出口走。
坐进车里，纪乾问他想去哪吃夜宵，他刚说“随便”两个字手机便响。掏出来看，是林壑来电。
纪乾也看到他手机屏幕，盯着中间醒目“学弟”二字，纪乾冲他吹声口哨，抬起手臂伸到他右侧肩膀上，拉住安全带笑道：“你接，帮你系。”
纪乾眼神摆明是看透他，宋清尧面不改色地接起来，却把脸转向窗外。
纪乾问：“这次出去真没艳遇？”
瞥纪乾眼，宋清尧无奈地笑道：“你是有多担心没人要？”
“是怕你吃亏！”纪乾单手收在西裤兜里，侧过身避开前面行人，和他起拐出大厅门，“你明天去医院还得面对杨霆巍。”
“你是不是忘记他前阵子转到普外去，没那容易碰到。”宋清尧两只手都放在外套口袋中，前面人流稀少，他步伐开始恢复工作时走路习惯，迈得越来越快。
纪乾腿长，能跟上他节奏，两人大步穿行在过道间，不时超过前面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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