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指尖
曹嘉摇头，陈洛愉对旁边
护士道：“把床旁B超推过来，再给她测下hcg和孕酮。”
护士马上去准备，床旁B超机推过来后，陈洛愉给曹嘉做检查。过程中他神色
直很严肃，等hcg和孕酮结果也出来后，他对曹嘉说：“你怀孕八周
，初步估计腹痛是孕初期子宫增大导致韧带牵扯疼痛。问题不大。”
曹嘉盯着陈洛愉，像是没听懂他说话。陈洛愉见多这种状况，看就明白孩子出现在曹嘉意料之外。如果是其它女患者，他不会有太多感触，可曹嘉不同。
尽管陈飞麟否认过和曹嘉关系，但这两人之间有很多让人遐想举动。他安慰曹嘉两句，问道：“你有没有亲属可以过来？
让护士帮你通知，你需要留院观察晚。”
曹嘉仍旧说不出话，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她这样显然需要时间接受，陈洛愉便叮嘱小方继续处理，来到走廊上拿出手机。
今晚班比较闲，到凌晨点他才接诊三个症状麻烦病人。两点时刚在值班室床上躺下，就有护士来敲门，说来位腹痛患者，是实习医生小方接诊，希望他出来看下。
他穿上白大褂，拿着听诊器来到抢救室，刚走到6号床边就顿住。
转头看到他来，小方解释道：“陈主任，患者生命体征正常，但是腹痛明显，按压过没有硬块，也没有发烧。”
陈洛愉视线盯在床头皱着眉女患者脸上，直到小方又叫他次才上前，问：“做什
检查？”
“该做都做，没什问题。”
回到自己房间，陈洛愉栽到床上，仿佛虚脱样再无力动弹。
刚才他问完那个问题后，陈飞麟就收拾碗筷进厨房去洗，留他个人坐在桌边，听着厨房传来哗哗水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坐多久，只知道明明就几个碗，陈飞麟却好像洗不完样。
那个人又在避着他。
因为他又问个很愚蠢问题。
从通话记录里找到陈飞麟名字，他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随后指尖却开始发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想通知陈飞麟，如果陈飞麟跟他说是真话，那他打这个电话就是多此举。
可如果曹嘉孩子真和陈飞麟有关——
他靠在墙壁上，看着深夜里依旧光线通明急诊通道，手臂缓缓垂下。
要是真和陈飞麟有关，那曹嘉自己也会通知陈飞麟，不必他这个外人来假好心。
曹嘉睁开眼睛，估计是喝点酒没认出陈洛愉，她难受地道：“医生肚子痛，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大排档吃坏，你快帮看看。”
“你别紧张，先放松。”陈洛愉安慰道，询问基础病史，又看小方递来检查报告，确实没什异样。
思考片刻，陈洛愉问：“最近有没有性生活？”
曹嘉点点头。
“有没有发现出血情况？”
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这五年多可以发生很多事，也可以完全消磨掉段感情。他就像走进死胡同，不明白自己为什要这执着于过去。
也许是因为他没想起事情太多。
也许是因为，心里那种无法解释，对陈飞麟不舍与依赖。
第二天下午，陈洛愉到医院开会，傍晚在食堂吃完饭后开始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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