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两条内裤,陈飞麟反问道:“为什直在穿那种颜色内裤?”
怀中人僵僵,随后陈洛愉把脸抬起,神色略尴尬地道:“你怎知道?”
“上次爬阳台过来就看到次,今天也是。”收回视线,陈飞麟看着眼前人,“为什是那个颜色?”
陈洛愉去看旁边,脸颊有些热:“之前也不知道,以为这是习惯,到昨天才记起来。”
“记起什?”
扶住他肩膀,陈飞麟问道:“胃又痛?”
陈洛愉说不出话,他大口地呼吸,在陈飞麟问第二次时候才转动僵硬脖子,先是看陈飞麟眼,又去看身后厨房。
随着他视线起停在煤气灶上,陈飞麟迟疑下就反应过来,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让他看着自己:“没事,已经过去。”
陈洛愉右眼皮也在跳,他忍不住抱紧陈飞麟,陈飞麟也抱着他,手心在他后背上轻抚着,过好会儿才感觉到他动动,但那双手并没从自己肩膀上放下,而是低头靠过来。
久违触感与气息道传来时,陈飞麟屏住呼吸。
喉结滑动下,陈飞麟张嘴吃下这块鸡蛋。
他什也没说,吃就继续切肉片,陈洛愉站在旁边吃两口西红柿,又夹大块鸡蛋递来。
陈飞麟说:“你自己吃吧。”
陈洛愉坚持道:“你吃吧,你比以前瘦多,得多吃点蛋白质补补。”
抓点盐抹在五花肉上,陈飞麟睨他眼:“有锻炼,也有肌肉。”
“这是你给选颜色。”
“你说——适合。”
陈飞麟继续问
他没想到陈洛愉会忽然想接吻,正要抓住陈洛愉肩膀往后退就感觉到脸颊上蹭湿块。
昨晚记忆还很鲜明,想到陈洛愉在得知真相时激动到失去意识反应,陈飞麟迟疑。他没有再推开,但也没有松开牙齿,直到陈洛愉自己停下,喘着气看他。
抹去陈洛愉眼角痕迹,陈飞麟轻声安慰道:“没事。”
陈洛愉点点头,还是不肯放手,他靠在陈飞麟肩膀上,等气息喘匀后才道:“刚才为什不推开?”
他身后是主卧位置,陈飞麟看到角度和上次从阳台爬过来所见样,截露出来床尾,上面放着收下来还没叠干净衣服,最上面依旧是两条淡紫色内裤。
初次重逢那晚,陈洛愉已经检查过陈飞麟上身。当时是例行急救检查,他也没那个心思,不过陈飞麟身上是有点肌肉,只是比起他们还在起时候,真瘦很多。
想到这几年陈飞麟可能过着什样生活,陈洛愉情绪又低落下来。陈飞麟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不肯吃鸡蛋才不高兴,便把那块蛋吃,让他到客厅去等着。
陈洛愉转过身,刚迈出步便有“哔哔哔”声音传来。这是他家煤气灶点火声,是他早就习以为常声音,可他脑海中却忽然闪现幕画面,幕他明明不曾见过,却真实到如同亲身经历般惨烈画面。
陈飞麟拿着锅铲,正要把肉片下锅就听见筷子落地动静,转头看,陈洛愉背对着他,右手撑在门框处,两边肩膀明显起伏着。
陈飞麟关掉火,走到他身侧想把筷子捡起来,却发现他瞳孔僵直地望着地面,嘴唇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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