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你自己是医生,应该最清楚抽烟喝酒对身体影响。”
陈飞麟语气很淡,陈洛愉却听出他是在关心自己,不禁靠近步,盯着他眼睛说:“哥,你在关心。”
陈飞麟不可能接这种话,转身要走时又被拉住:“那你能不能答应也少抽烟,多睡觉,在外面保护好自己。”
最后句话才是陈洛愉最想表达,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清楚陈飞麟在做什,但凭着种种蛛丝马迹能感觉出来,应该不是般事。
他担心,但又不能明着说,怕好不容易拉近距离因为自己踩过界又打回原形。
他:“那你记不得哪种颜色适合?”
陈洛愉点着头,在陈飞麟注视下脸色更红,他靠到陈飞麟耳畔,用气音说:“给你挑是灰紫色,对不对?”
原本放在身侧双臂缠上他腰,陈飞麟把他禁锢在怀中,灼热呼吸粗重地落在衣领里,他敏感地打个颤,却更用力地抱紧陈飞麟。
他不知道陈飞麟在想什,但能感觉到这刻陈飞麟需要着他,对于他能记起属于他们过往,陈飞麟是激动。
其实他能理解这种感受,如果是他记得而陈飞麟忘记,他都不敢去想自己会有多绝望。
错开视线,陈飞麟去看茶几上随意丢盒白色感冒药,像是想到什,喉结滑动下却没说出来,只道:“尽量。”
第二天上午,陈洛愉在医务处汇报完工作后接到周岩电话,周岩说已经查到那时主治医,对方姓杨,现在是精卫六角亭院区心理抑郁科主任。
周岩把杨主任电话和地址通过微信发过来,自从听到这条消息后,陈洛愉又心绪不宁,午饭时竟然吃好几口平时不会碰胡萝卜。同桌赵俊凡看就知道他又不对劲,不过问他还是说没事。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换衣服就离开医院,打车去六角亭院区。
陈飞麟呼吸持续扫过颈侧肌肤,从最初隐隐发颤到开始有生理反应,他紧张地挺直腰,既怕被发现又舍不得推开,好在抱没多久陈飞麟就放开他,起身道:“去煮面。”
陈飞麟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把两碗喷香面端上桌。陈洛愉和他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在微波炉里热过西红柿炒蛋,陈飞麟用筷子把鸡蛋都夹给陈洛愉,陈洛愉想让他吃,他把西红柿都倒进自己面碗里。
吃饭时候陈飞麟很沉默,只在陈洛愉问他时候会应两声。虽然他态度又回到先前状态,但是陈洛愉觉出不同,说话不再那小心翼翼,还在他洗完碗要回去时候拉住他袖子,问:“你晚上还有事?”
陈飞麟看着他没回答。
陈洛愉说:“能不能陪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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