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曹胥走远
，陈飞麟才靠在墙上，用拳头捶捶眉心，走在旁边
护士问他是不是头晕，要不要拿个轮椅？他回答道：“没事，走吧。”
护士把他带到1号输液室，里面只有
位中年妇女坐着输液，陈飞麟找个靠后角落坐下。护士去准备。几分钟后回来，帮他挂好后调整速度，道：“有事就喊里面医生，要去洗手间记得把手臂抬高，个人不方便也可以叫医生，里面还有护工值班。”
夜间急诊科服务比起白天好多，尤其在不忙碌时候，陈飞麟向护士道谢，等护士离开才拿出手机看。
他手机插是老吴给电话卡，芯片特制，有定位追踪功能。而他之前用来联系陈洛愉是另张不记名私人卡，那张卡被他藏在住旅馆房间里，所以现在没法通过手机联系陈洛愉。
视线朝两侧出入口望望，依旧没见着陈洛愉身影。想到自己两个眼神他都看懂，陈飞麟呼出口气，庆幸之余不免有些后怕。不过有点想不通，这里不是离曹嘉住处最近医院，曹胥怎
会把他带来这里？还是说今晚赵韫儒也在？曹胥离开后去见赵韫儒？
“问题不大，”唐医生帮陈飞麟拉下T恤下摆，“你这些伤口都已经做过处理，
给你开点消炎散瘀药。”
陈飞麟坐起来，把外套拉链拉上，听曹胥在旁边问：“那发烧也吃药就可以？”
“他这是有炎症，退烧针没效果就输液，”唐医生低头在文件板上书写着，“先挂三天。”
曹胥看向陈飞麟：“那就挂吧，想吃什？”
“都可以。”陈飞麟回答道。
这种事没法靠猜，还是结束后去医生办公室看看。打定主意，他仰头靠到后面墙上，没休息几分钟就睁开眼去看右手背，食指按按胶布位置。
他肤色比较深，血管又不明显，刚才护士扎三下才找准，后来他手背就直有点痛。起初以为是扎针缘故，现在再看，整条血管都肿起来，疼痛也比刚才更明显。
他想着是不是护士没弄好，正打算起身就看到左侧入口走进来个人。
他和那人对视眼，若无其事地坐下。
陈洛愉没多看他，径直走进输液室值班室，跟里面医生说几句后才出来。先是看看那位中年妇女输液袋，和对方沟通几句，然后才走到陈飞麟面前，确认完输液架上药品名称再低头去看陈飞麟手
“吃清淡点，让护士进来安排输液事，你们稍等下。”唐医生提醒完就开门出去，曹胥看看手机屏幕，道：“清淡点，让大柳给你买红铿酒楼粥得。”
“不用那麻烦，”陈飞麟从诊疗床上下来，也看看腕表，“自己点吧，你还是先回去看看曹嘉怎样。”
刚才陈飞麟做检查时候，辛娜打过电话给曹胥，说曹嘉情绪还是不好，到现在也不肯睡。陈飞麟就让曹胥先走，最重要是曹胥在这里他没法放松，就怕陈洛愉会被曹胥察觉到什，那样他们都会有危险。
曹胥也记挂着曹嘉，见陈飞麟确实没什事便拍拍他肩膀：“那去交费，你再躺下。”
这次陈飞麟没有拒绝，曹胥交完费便和护士起进来，把几张单据塞他手里，让他有事给自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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