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愉让他请假回去休息，他也没硬撑，交接完工作就开车回家
。到家时赵韫儒和郑茹都不在，他直接进房间，衣服也没换就躺到床上。
刚才回来
路上他
度困得不行，现在真躺下反而有点睡不着。他换个舒服姿势酝酿睡意，不知过去多久，迷糊间听到外面开门声音，然后就是郑茹说话声。
“你还在犹豫什
？洛愉给你时间不多吧，赶紧先把你自己机票买。”郑茹手拿着手机，手拎着两袋菜走进厨房。她以为家里没人，说话就没克制，且因为心急更大声些。
睁开酸涩眼皮，赵俊凡觉得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还不待他仔细思考，郑茹就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老赵，你可千万别在这节骨眼上犯糊涂！儿子那边可以等你走再慢慢跟他解释，现在你得先顾着自己，总不能真去自首坐牢啊！”
出不容易引起注意。现在他自己找小旅馆也不错，地段偏僻，住房登记用还不是电脑，也没有监控设备，人员流动比亭湖花园更复杂。
等他洗漱完，大柳拉他去吃夜宵，回来差不多半夜。大柳喝多，非要挤在他床上过夜。他只好忍着，等第二天大柳走才离开房间，找个安全地方联系老吴。
他把昨晚记下参照物仔细描述遍，包括行车时速和时间等等，还有最重要塌方这个信息。
老吴说会马上派人调查，又让他继续打探，叮嘱他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住不能急。
他没有经受过系统卧底培训，不过这多年做下来经验还是有。他让老吴放心，结束通话后，他瞥眼手里另张不记名电话卡。
忍又忍，他才忍住没换上那张卡。现在是最关键时刻，哪怕是微信也不适合跟陈洛愉联系。只要能顺利找到工厂位置，他任务就算完成，到时候不再有后顾之忧，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陈洛愉。
被他掂记人此刻也拿着手机，正对着他微信窗口发呆。
昨天和赵韫儒摊牌后，赵韫儒就请假，今天也没来医院。陈洛愉问赵俊凡，赵韫儒在家里，因为头痛所以请假休息。
说话时候赵俊凡也在咳嗽，说是昨晚接诊个流感病人，可能被传染。
既然答应给赵韫儒时间考虑，陈洛愉就没有步步紧逼，下午巡视完病房，赵俊凡咳嗽更厉害，人也有些昏沉沉，尽管没发烧，但是状态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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