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沈蔽日就想扑过来,被狱警左右拽住肩膀,呵斥他坐下说话。
沈春寒原本是个意气风发大学生,突然在牢狱里待几天,再加上遭受杀人犯罪名惊吓,精神早就处于崩溃边缘。
他坐下就开始发抖,张嘴就哭起来,不住叫着:“大表哥救,大表哥救命。”之类话。
沈蔽日从未见过他这副惨样,心里不禁有些动容,忙问他怎回事。
沈春寒想说话,可他哭停不下来,鼻涕眼泪挂满脸。俞天霖看几眼就看不下去,在沈蔽日耳畔悄声道:“你这表弟怂成这样,真不像有胆量杀人。”
隔着三间距离扇门道:“那就是洗手间,你先去。对你该饿吧?带很多吃来,洗漱下就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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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宜州开往南京火车要开两天两夜,这两天来除去厕所外,俞天霖几乎寸步不离陪在沈蔽日身边。
这种没有私人空间举动本该让沈蔽日反感才是,可不知是不是他心里在担心着沈春寒事,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排斥明显。
俞天霖也从他口中得知他这次去南京目,让他放宽心,说南京z.府里有自己至交好友。如果真不是沈春寒做,肯定能放出来。
这话虽然不中听,可说到沈蔽日心里去。他也觉得以沈春寒性子,即便喝醉也不可能做那种事,就劝着沈春寒冷静些,不管怎样先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否则他们即便想帮,也无从下手。
沈蔽日却没法那乐观。等火车到南京后,他便让松竹把行李送去下榻饭店,自己则步不停往南京拘留所赶去。
俞天霖陪着他起过去,拘留所人公事公办,他们是见不到待审犯人。俞天霖打个电话,没会儿那守门就过来,主动请他们进去。
“你不是没有在南京待过?怎会有这样朋友?”沈蔽日是知道俞天霖只在那年暑假时候来过南京,因而觉得奇怪。
“是发小,大学在南京读,毕业后就留在南京。”俞天霖随口道。
沈蔽日点点头,他现在着急见沈春寒,也就没有多问。二人在会面室坐着等会儿,就听到门对面传来铁链剐蹭地板声音,接着铁门就被打开,穿着囚服,形容狼狈沈春寒被狱警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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