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鹤说什
，他又小声问：“
是不是杀人
？”
李鹤顾不上别
，手圈住李明泽脖子，在他背上轻拍，好像小时候哄他睡觉
样。
“没事，有呢，快睡吧。”
李鹤工作西餐厅附近快捷酒店开个包间，两个人都累得够呛，随便吃点，洗漱下就要睡。两人人躺张床，床软软，但时之间没有人睡得着。
李鹤听着外面车流声，到凌晨才迷糊地阖上眼。没睡会儿，听到重重“砰”声，吓得激灵，醒，坐起来，看到李明泽那头有动静，问道：“怎？”
“手机，手机碰掉，没事”
他声音嘶哑，怎听都不像没事样子，李鹤忙打开床头灯，柔和黄光中，李明泽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做噩梦？”
李明泽再厉害，再说不怕，也不过是个十六岁多少年，迷糊中睡着，满头冷汗地从梦魇中惊醒，碰掉放在床头手机。
“没事。”他说，“睡吧。”
李鹤掀开被子下床，坐到李明泽床边，把床头灯拧暗，只亮点点，就像小时候李明泽做噩梦时候样，摸摸他脑袋，说：“看着你睡。”
李明泽又缩回被子里，贴在李鹤大腿边，小声地从鼻子里应声：“嗯。”
李鹤靠坐在床头，头点点，昏昏欲睡，最后不知道怎睡着。还没睡熟，旁边李明泽在梦中抖，又醒，抱住李鹤，像溺水人抱住唯浮木，身上汗津津，声音还是哑，凑在李鹤耳边说道：“哥，做噩梦，梦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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