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换坐姿,把睡衣往前揽,身体放松,黎言之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她低头弯腰,很不自然,她问道:“怎?”
祁蔓将知知抱在怀中,挡住胸前风景,她摇头,干笑,黎言之将杯子递给她,祁蔓只手抱着知知只手接过,知知在她怀中突然抬头,撞杯子边缘,祁蔓手歪,有水渍落在知知身上,知知吓从她身上跳起来,祁蔓避闪不及,杯水大半淋在身上。
从脖子到胸口,片温热,几秒后,凉飕飕。
黎言之没料到会这样,她顺手从茶几上抽面纸给祁蔓擦拭,祁蔓穿是白色丝质睡裙,本就因为真空而尴尬,现在好,直接可以升天。
祁蔓连低头勇气都没有,她只觉得给她擦水黎言之动作
那还是她吗?
祁蔓按微疼头折回沙发旁,刚躺下就听到身后有人问:“怎不睡觉?”
她个鲤鱼打滚从沙发跳起来,放下按太阳穴头看向黎言之,有些不自然:“你怎醒?”
黎言之走到她身边,她穿祁蔓睡衣,两人身材差不多,所以也很合身,只是祁蔓看她穿自己衣服,怎看怎别扭。她往沙发里缩些,正在想措辞,抬眼就看到黎言之端起茶几上水,她以为黎言之要喝,开口道:“这是……”
杯子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黎言之端杯子进厨房,没会又出来,将杯子放祁蔓手上。
祁蔓是被渴醒,她还没醒就用手在四周摸索,想摸手机,却冷不丁摸到只手,手背温暖,手指纤细,躺床上祁蔓动作顿,迅速睁开眼,憋口气转头,瞥到是黎言之时她放松下来。
气松半觉得不对劲,她迅速低头看自己,床头柜开盏小台灯,并不是很明亮,她刚醒,双眼看什都很朦胧,只看到自己穿着睡衣,里面似乎,空无物。
不是吧?
她又趁醉酒把人给睡?
祁蔓轻拍脑门,转头看黎言之,秀眉微蹙,有些头疼,黎言之睡很熟,没转醒迹象,她蹑手蹑脚下床,脚下有些硌人,祁蔓低头,看到黎言之裙子扔在地板上,她踩在拉链边缘。
祁蔓愣两秒。
杯子是温,她刚刚口干舌燥,起来就直接去接凉水,没想过黎言之会给她换水,掌心温热连到心坎里,祁蔓抿口,无味水愣是被她喝出甜滋滋感觉。
她仰头,喝完,黎言之嗓音轻柔:“还要吗?”
祁蔓笑:“要。”
她说着递出杯子,黎言之接过后又去给她倒杯,知知见到亮光晃悠悠从猫屋走出来,挨祁蔓脚边,仰头喵呜声,祁蔓弯下腰抱起它,低头看到自己微微凸起点。
再细看,地板上还有件风衣,反过来拖鞋,距离床有些远,很像是坐在床上踢飞出去样子。
还有她昨天穿礼服,内衣,红色……
这————激——烈————吗?
祁蔓肩膀垮下来,脸难以直视,多逗留秒都窒息,她拖身体赤脚快步走出房间,在厨房里连喝好几杯水才解渴,她记得睡前也没什过分举动啊?难道又发酒疯?不应该,她就喝那点酒,怎着都没到醉酒地步,想也知道不可能发酒疯把人给睡。
可黎言之躺她床上是事实,衣服满屋子,拖鞋还飞,自己又身睡衣,里面真空,要说没发生什,那还是黎言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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