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倒着两只空
啤酒罐，纪乾以为他睡着
，过去想帮他把被子拉下来点，结果看到他左手捏着枕头边缘，双颊红红地在喘气。
脑海中弦没有征兆地弹跳下，纪乾抓住被子手指关节都僵硬，随后就看到苏砚缓缓睁开眼，琥珀色眸子仿佛在甜酒里浸泡过
样，湿漉漉地望着他——
纪乾：………………
眼苏砚睡乱床，他说：“你睡床
睡沙发。”
早上主办方人已经把纪乾行李箱放在电视柜旁边，纪乾打开箱子，拿条藏蓝色平角裤走进洗手间。
待到花洒持续水声隐隐传出后，苏砚蹲在纪乾行李箱边，打开看里面装东西。
除衣裤之外便是些日常会用到剃须护肤类物品，除此之外还有瓶外包装是黑色，气味很好闻香水。
这段时间苏砚并未从纪乾身上闻到香水味，不过前面帮纪乾洗手时候，他发现纪乾身上除酒气之外还有股很好闻冷香。
当时他以为是从谢津昀身上沾染，现在看来不是。
把盖子打开，苏砚在颈侧，手腕内侧以及大腿内侧都喷下。又用自己手机拍下香水照片，接着放回去，从小冰箱里拿两瓶啤酒上床。
靠在床头，他边喝酒边等香水前调过去，手腕上味道除薄荷与麝香之外，还有苦橙气息。
这种味道和纪乾身上有区别，随后他就想明白，应该是纪乾除喝酒也抽烟缘故，但那人早上穿好衣服时肯定就是这种味道。
他不时地嗅下，越嗅越觉得上头，还记起那晚被纪乾抱感觉，脑子也像泡软海绵开始发胀。等到纪乾洗完出来时，看到他把被子拉到头顶，整个人闷在里面没什
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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