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拧开纪乾买
矿泉水，先喝
口后又递过来。
看着他脸上期待表情，纪乾没碰这瓶水，只拿过他臂弯间夹住巧克力牛乳，扎开来喝两口。
瘪瘪嘴，苏砚往后靠在玻璃墙上。左侧没扣好背带绳直垂在身后，在他靠过去时，银色金属圆扣和玻璃发出摩擦声，他把手伸到后面，想把背带捞起来，试几次都抓不准。
用嘴唇含住滤嘴，纪乾伸手帮把。苏砚以为他只是帮自己把背带拉到前面来，没想到他还把左侧胸前垂下背带裤面料翻上来，对准扣上。
看着两侧都穿好背带裤，苏砚转头去看纪乾。
苏砚坐在便利店玻璃墙后面，低头在剥茶叶蛋。
推门进去，纪乾先走到货架上拿瓶常温矿泉水，又到柜台处选盒热巧克力牛乳，结完账才走到苏砚身边，把两瓶东西都放到他面前。
苏砚头也不抬，继续专注剥手里快要剥好茶叶蛋。见他没反应，纪乾从裤兜里摸出烟想到外面缓缓，发现只剩支后，再次走到收银台：“包苏烟沉香。”
苏砚转头看着他，纪乾付完钱便推门出去，在墙边转角处停下，点支抽着。
把剥好茶叶蛋吃下肚，苏砚又剥另颗，接着走出来，到纪乾旁边伸出手。
才站起来就被裤兜里响起铃声拦下脚步。
按挂机键，他推开便利店门，纪乾又打过来。
这次他没挂掉，由着铃声响到结束，随后屏幕再亮起第三次。
胸口梗塞感觉被持续来电抚平不少，他终于去按那颗绿色键，也听到纪乾焦虑问话声。
“你在哪？”
纪乾又抽几口，每次喷出来烟雾都迅速被风吹散，无视苏砚盯着自己目光，他把烟蒂丢进旁边灭烟筒里，说：“
送你回去。”
苏砚跟在纪乾身边进地下车库，但在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时，他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人，你以后还会不会约？”
纪乾按下发动钮，指尖抵在凸起圆弧形状上没收回来，沉默片刻才说：“这是事。”
“他是比
纪乾脸色不好，短短几分钟已经抽到第三支。看着苏砚递来茶叶蛋，他就着喷烟动作叹出口气，问道：“冷静下来？”
苏砚又走近半步，在纪乾想退后时伸出左手，作势要碰他袖子：“再躲就摸你衬衫，刚剥茶叶蛋，手很脏。”
垂眸看看他手指，纪乾目光停在那颗递到自己眼皮底下茶叶蛋上。
“买两个，有个是给你，真不吃吗？”
眉心比刚才锁得更紧，纪乾僵片刻，最后伸手接过茶叶蛋，自己放进嘴里。
他习惯在纪乾电话对面装哑巴，而且这刻他也不知道该怎
回答。没等到他回应，纪乾又说：“现在下来，你要是不想说话就发个定位给。”
抬头去看对面威斯汀酒店，苏砚嘴唇松开道缝，又闭上。
“苏砚！你别在这种时候给……”纪乾话还没说完，阵“嘟嘟”机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来，他放下手机，刚要再打过去就看到微信新消息提示。
【在对面便利店】
纪乾都快走到车旁边，看完立刻回去坐电梯，穿过楼大堂再过街，视线终于捕捉到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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