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次邢恕并朱服三人，［53］上亦知其反复，夔独指涛云：“唯此人可用。”
他们接着又议论
八个人，选出五名任用，其中包括曾布
弟弟曾肇。曾布解释说，他弟弟没有加入任何派系，当初被罢免只是因为在编纂史书。讨论结束后，大臣们又去拜见太后，太后表示“并上所取舍，皆合公议”。曾布试图恭维
下太后：“皇帝、皇太后洞照人材如此，臣等更无可言者。”［54］
这些初步任命中蕴含政治含意未能逃过蔡卞和章惇注意。曾布试图宽慰蔡卞，说他至少可以指望着皇上不会把苏轼或苏辙召回来。［55］显然，曾布已经察觉到徽宗不喜欢这两个人，而这肯定不仅仅是基于他们政治观点，因为皇上直在下令召回那些和他们样强烈反对改革*员。
当然，要真正掌握二府内部微妙人际关系，徽宗还得花些时间。曾布记录很多他试图在这些方面向徽宗进谏对话。有次，徽宗问到黄履，曾布提醒说，黄履是因为维护邹浩才被罢官。徽宗又问邹浩说哪些冒犯话，曾布回答说与哲宗皇后刘氏有关，但大臣们并不知道所有细节。曾布解释说，黄履没有与其他大臣商量就向哲宗进谏，战略上犯错误。“若大臣肯同开陈，人主虽怒，岂可尽逐。”徽宗点头表示认同。曾布又提出，在台官和谏官职位上尚有很多空缺。另有次，曾布进谏说，他认为有三人适合担任“言事官”。徽宗自己提出邹浩也是适合人选，并说将他贬到个死地不太公平。曾布补充道，被贬到死地大臣不只邹浩人。陈次升被流放到南安，那里容易感染多种热带疾病，被贬至当地*员、士兵已经死亡大半。八天之后，曾布向徽宗强调，将那些被贬死地人快快召回来。曾布说：“如浩者，万不得生还，于朝亦非美事。”［56］
从曾布记述可以看出，徽宗是名有好奇心学生，经常提些问题。例如五月天，曾布陈述些任命建议后，徽宗向他问起文书工作事：
是日，上又言：“三省文字多迟滞。”余云：“以经历处多，三省六曹皆得两日限，又有假，故每文字须旬乃可出。”
上云：“三省与密院文字，多少相较几何？”余云：“密院十分之二尔，尚书省乃万机所在，密院边事息则益少，非其比也，逐日进呈文字不过二内臣及武臣差除尔。三省议论、所降号令，无非系天下休戚，以至进退人材，区别中外臣僚奏请是非，无非大事，岂密院所可比。”上亦矍然。［57］
在徽宗大臣中间，矛盾与竞争从来都不是隐而不见，而徽宗必须学会如何与大臣们打交道。由于章惇负责修建哲宗陵墓，不得不长期离开皇宫，这就给别人机会离间徽宗对他信任。在曾布政治日记中，他毫不隐瞒自己千方百计地诋毁章惇。例如，二月二十日曾布评论说，哲宗非常聪明，但受章惇观点影响太过，甚至采取章惇说话方式。最开始时，章惇说范纯粹主张放弃疆土，应当杀头，哲宗回答说，怎
能因为句评论就将个人全盘否定呢？但后来，哲宗慢慢习惯章惇方式，也会说：“杀他！斩他！”就跟章惇模样。曾布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