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谷传声美,迁乔立志高。
故教桃竹映,不使近蓬蒿。[36]
从这些诗中,们看不出作者是位皇帝。这几首诗重点都放在植物、虫鸟,以及所有诗人都可以尽情描述或暗喻自然世界上。而且,这几首诗都对赠画对象有很多赞誉之辞,称赞他口碑好、品格高尚、志向高远等。这些绘画可能画诗中提到鸟和植物,尤其是花卉。
诗人徽宗
除本章七首诗外,第五章有五首徽宗关于道教诗,第六章有七首关于祥瑞诗,第十章有五首是关于宫廷文化,第十七章还有两首徽宗被囚禁期间作诗。在所有现存传为徽宗所作诗词中,这二十六首诗占6%。近年来,《全宋诗》编者共收集四百十四首徽宗诗词,其中有二百九十六首被划分为宫词类。宫词是至少从南宋时期开始流行种独特诗词形式。其余诗词中,有二十五首由于被某位作者(常常是在徽宗朝下个世纪)在著作中引用而保存下来。例如,蔡絛引用徽宗在登基第年为祭奠哲宗所作五首诗。[37]有二十三首诗由于某位后世作者(最晚到清代)记载他认为出自徽宗之手件艺术品,而这件作品上恰好题有首
宗真迹单色花鸟画也保存至今,每幅都表现出极其不同技法,[32]不过,没有幅瘦金体题字是令人信服,因此尽管有些学者认为其中有是徽宗作品,但对它们仍存有疑虑。
以下两幅单色风景画通常被认为是徽宗作品,幅是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立轴,另幅则是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横轴《雪江归棹图》(图8.3)。[33]后者令人想起目前藏于故宫博物院王诜幅山水画横轴,而王诜则是借鉴郭熙山水画风格。[34]徽宗在画山时用很多渲染技法,在画树、石和舟细节时则使用工笔画法。1110年,蔡京在这幅横轴跋中提到四幅画,可能每幅描述个季节(另外三幅大概佚失)。在画跋中,蔡京还赞颂徽宗对宇宙造化描绘:
臣伏观御制雪江归棹,水远无波,天长色。群山皎洁,行客萧条。鼓棹中流,片帆天际。雪江归棹之意尽矣。天地四时之气不同,万物生于天地间,随气所运,炎凉晦明,生息荣枯,飞走蠢动,变化无方,莫之能穷。皇帝陛下以丹青妙笔,备四时之景色,究万物之情态于四图之内,盖神智与造化等也。[35]
图8.3赵佶《雪江归棹图》(局部),横轴,绢本设色,30.3×190.8厘米,北京故宫博物院。
尽管在1110年徽宗应该已经习惯蔡京阿谀奉承,但他可能还是从蔡京对这幅画评价中受到极大鼓舞。
作为位富有创造力艺术家,徽宗尤其在诗歌入画方面有所创新,要求那些希望向士流发展画院学生能够根据句诗含义巧妙地进行创作。徽宗还为画作配诗,南宋皇家画谱中列出九幅有徽宗自己题诗绘画,并记录每首诗内容。其中两首出现于们在第七章提到、由宫廷画家创作两幅现存作品上(彩图六、七)。以下是另外两首:
杏花鹦鹉
并亚陇云飞,稳巢文杏枝。
高栖良自得,蜂蝶莫相疑。
桃竹黄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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