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宫廷之乐（13 / 24）

及西汉与东汉历史。［65］五位年长皇子老师中，有位是葛次仲，他哥哥是葛胜仲，前文曾提到此人供职于太学。葛次仲共为皇子担任七年指导老师，后来徽宗决定让他做皇子全职老师，而非兼职。葛次仲传记中记载，有次，他和徽宗随意聊天时，徽宗评价说皇子赵楷进步很快，还给他看赵楷写希望在宫外找位老师请求，并特别指出赵楷大字（书法）结构非常好。葛次仲传记中还提到，他在担任皇子老师七年里，讲授几十万字经典文章，从历史书和文学作品中精选几千例嘉言懿行，并在皇子们提问基础上深入讨论。［66］

徽宗还决定让公主们也接受教育，由宫廷为她们花钱聘请老师。们之所以知道这点，是因为在女真入侵后，宫廷开始努力缩减费用。有位*员曾抱怨为嫔妃和公主支付老师费用。这位*员认为只为皇子请老师就行，不应当还为皇子姐妹和母亲支付老师费用。［67］

接下来是徽宗皇子几件大事，包括：1114年长子行冠礼，1115年长子被正式立为皇太子，1116年皇太子大婚。徽宗命手下大臣提名皇太子妃人选。最终入选朱氏其实与皇室已经有些关系：她父亲朱伯材是已经去世朱皇太妃兄长，朱皇太妃是哲宗母亲。在婚礼那天，用黄金装饰马车将新娘接到皇宫。［68］

在举行这些典礼时，徽宗都要求遵循《政和五礼新仪》中礼仪。在编纂这部仪典过程中，徽宗对冠礼有特别兴趣，还以自己名义颁布本十卷内容著作，对冠礼事宜进行论述，包括讨论应当在年当中什时间行冠礼，使用什类型帽子，每个步骤由谁实施，以及行礼时使用什音乐等问题。［69］

上述三个典礼——冠礼、立皇储和大婚——都是非常重大活动。蔡絛报告说，皇室在过去从未举行过公众活动纪念皇子成人，但在赵桓行冠礼时，徽宗亲自前往文德殿，百官已经在那里恭候。徽宗命令负责*员行“三加礼”（将三种不同类型帽子戴在头上）。行礼完毕后，徽宗为皇子赐字号。据蔡絛记载，皇子没有乘坐黄金装饰马车，而是骑马前往太庙行礼。他还记录，当时是第次听到清理道路*员喊“皇太子”，据他推算，京城居民已经有百多年没有在大街上看到皇太子出现。［70］

徽宗不止次将子女众多归结为自己幸运。在本章第段引言中，他就提到自己是受到上天保佑，才能够有五十位子女（这是将夭折孩子也计算在内，因为当时在世只有三十四或三十五人）。徽宗十分清楚为这些子女建造房屋需要花费。他不想将城市居民土地充公，因为那样可能会使很多人失去生计，因此建议将处军营从城内迁到城外，这样就可以腾出块土地为皇子和公主建造府邸。据蔡絛记载，空地位于旧城墙北门外（景龙门，参见图1.3）。童贯当时是名高级武官，负责建造赵楷王府。所有府邸自东向西排列，修建道共用大门，门外是条道路。［71］

1117年十月，皇太子第个儿子出生。在位皇帝能够亲眼看到自己皇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