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宫廷之乐（14 / 24）

再坐，彻女童，去羯鼓。

生，这在宋朝历史上还是首次。［72］在此之后，皇室另件大事是赵楷参加科举考试并名列榜首。但徽宗认为赵楷排名第看上去不太合适，于是命人将前两名名次换下。当然，赵楷老师也与有荣焉。［73］

尽管徽宗似乎从未犹豫过将长子（也是出自两位皇后唯成年儿子）立为皇位继承人，但他们之间关系似乎直有些紧张。据蔡絛记录，蔡京对此比较担忧。此外，还有些资料显示，他曾经嘲弄过父皇非常敬重道士林灵素，还有传言说他和些级别最高宦官相处不好。［74］

从1115年开始，公主们相继出嫁。与皇子们冠礼样，徽宗要求公主们婚礼也遵循《政和五礼新仪》规范。徽宗长女最早结婚，1115年十五岁时下嫁给曾夤。曾夤出身于显赫高官家庭，尽管仅年长公主岁，但在结婚时已从太学毕业。［75］从这场婚姻中，曾夤也得到好处，不仅获得府邸和其他物质上实惠，还得到品衔和些官场上特权。其他公主婚姻大多也是这种形式，基本上都是在十五岁出嫁，驸马比她们也年长不多少。

在所有公主婚姻中，徽宗第五位公主与看起来比她年轻几岁蔡京之子蔡鞗婚姻，可能是最引人注目。［76］这场婚事定下来后，蔡京曾试图借此退隐，他引述徽宗早年颁布份诏书，其中要求有姻亲关系大臣不得担任宰臣，但徽宗拒绝他请求。在举行婚礼两天前，徽宗给蔡京家族十位成员加封官职。此外，在婚礼仪式个月后，徽宗临幸新婚夫妇府邸，再次晋升女婿官职。［77］

随着子女个接个地结婚，徽宗也很快有越来越多孙辈后代。在1120年之后，徽宗自己嫔妃生育越来越少，但他家庭成员数量继续增长，因为他儿子们也开始有自己孩子。女真人在1127年初登记皇室成员名录时，徽宗有八个皇子已经结婚，其中七个已育有子女，加起来共有四十六个孙辈家族成员。他女儿们肯定也生孩子，但史料中没有这方面记录。［78］

徽宗时期后宫发生最严重悲剧事件是在1118年末，闪电引起宫廷失火，共烧毁五千多间房屋，多数都是宫女住处，被烧死者众多。［79］

徽宗爱情生活传言

从徽宗在位期间，到整个南宋（更不用说后世），人们都对徽宗与宫中女性之间故事津津乐道。几位作者都多次讲述或暗示，徽宗在次聚会时让宾客们见到贵妃刘明达。王明清最完整地记录这个故事，引用是蔡京对这件事叙述。有次，徽宗写两句诗，让宾客们对句，“雅燕酒酣添逸兴，玉真轩内看安妃”。蔡京以为他们将要见到贵妃，便写和诗。然而，当他们进到殿内，却只见到她幅画像。蔡京随即重新应和首，之后，徽宗说还是会让他见到贵妃本人。蔡京对贵妃描述如下：

妃素妆，无珠玉饰，绰约若仙子。臣前进，再拜叙谢，妃答拜。臣又拜，妃命左右掖起。上手持大觥酌酒，命妃曰：“可劝太师。”

臣奏曰：“礼无不报，不审酬酢可否？”于是持瓶注酒，授使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