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者后,便将自己很多职责委托给弟弟青华帝君。林灵素还说,他自己是天上位级别较低神仙,就像徽宗许多主要大臣和位爱妃样。这次讲道被记录在多部史书中,现存部道经《高上神霄宗师受经式》中也有记载。[26]
那,宣称皇帝是位至高神化身有什意义呢?这不同于古罗马帝国奥古斯都封神。人们不会被要求在宫观中向徽宗进献祭品。关于是否应该在神霄宫内增设长生大帝君神像,曾经有过讨论,也许在神像前也会供奉祭品,但没有人提到要向徽宗进献祭品。包括徽宗本人在内,所有人似乎都没有想过,他与最高神之间这种联系会为他带来什特殊力量。[27]
在林灵素出现之前,关于神霄文字都无法确定日期,因此,有些学者推测,他是这教派实际创始人。不过,与之前很多人样,林灵素也将这个教派起源归功于他已经去世老师。[28]南宋时期关于神霄文字相对丰富,而且提供协调致教义和仪式。它有意从道教其他流派中借鉴些观点和仪式,包括上清派和灵宝派。[29]礼拜仪式在教义中占据中心地位。通过完整诵读经文来打破生死周期,从而实现对人类救赎,也许能够在个太平世界重生。教义中还吸收雷法元素,通过学习法术,运用雷鸣和闪电宇宙能量及驱邪威力。
徽宗不仅接受林灵素布道,还慷慨地赐给他各种封号和荣誉。他经常派人将林灵素请到宫中作法。例如,据说宫中发生些怪事后,徽宗便让林灵素作法消禳。林灵素在地下埋根九尺长铁条,进行驱邪,此后就再也没有怪事发生。洪迈也记录林灵素在次长期干旱后施行祈雨法术。当时他前往上清宝箓宫,脚踏禹步,手挥宝剑,口诵符咒。在陆游著作中,林灵素为取悦徽宗,用符水治好些盲人、瘸子和聋人(在陆游看来,他肯定事先收买些骗子来假扮残疾人)。[30]
除行使礼仪以外,徽宗还让林灵素每个月在上清宝箓宫讲道,参加者有众多*员、宗室和太学生。很多人之前没有参加过道教仪式。据处佛教史料记载,林灵素在讲道时说很多笑话,引起不合时宜笑声。有时徽宗也会参加,他会坐于座下,而将林灵素视为老师。除宣讲道经,林灵素还讲述“玉清神霄王降生记”。据说,他讲道时有几十只祥鹤出现。在这些聚会中,徽宗总是会对在场道士非常慷慨,这也招致些人批评,他们嘲讽说让城里穷人也穿上道服去参加法会,这样就能吃到免费膳食。[31]
1117年正月十四日,徽宗颁诏讲述他对道教及其流派最新理解。他认为道教有五种流派,前四种分别以元始天尊、老子、庄子和张道陵为宗师,“至于上清通真、达灵神化之道,感降仙圣,不系教法之内,为高上之道,教主道君皇帝为宗师”。[32]根据最后这句话,徽宗将自己置于道教领导地位。徽宗在位头十年中,向刘混康咨询所有道教事宜,但通过这份诏书,他不仅表明自己是神化身,还宣称主宰这个宗教。
徽宗尤其欣赏林灵素召唤神灵能力。正史中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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