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还写篇文章赞扬这些药房,表明他同样看重这两种治疗方法:种是在药理学长期传统基础上使用药物,另种是使用符水。徽宗在建造期间还常去查看宫廷画家为这座宫观绘制壁画进展。[15]
林灵素降神
徽宗喜欢与有名道士交谈。他有时会让他们各显其能,有时则与他们同讨论道教思想,还经常安排他们住在开封些大宫观里,就是为方便召他们入宫。[16]
最能将徽宗吸引到道教新思想中道士是林灵素。[17]在南宋和元朝有关林灵素史料中,既有对他非常敌视,也有将他奉为神仙。对他进行负面描述有两部佛教著作,还有陆游根据父祖所言撰写笔记。[18]正史记载态度则介乎两者之间,反映出儒家将大部分道教活动都贬为愚蠢或迷信思想倾向。[19]道教角度自然会有所不同。在道教看来,通过举行道教仪式为自己臣民带来庇护,这就是统治者应当做事情。毫无疑问,对林灵素最正面也是迄今最长记载收录于1294年编纂部神仙传记《历世真仙体道通鉴》中。[20]尽管神仙传记常常会在些基本点上与其他史料记录有所出入,但它优势在于对林灵素生提供个道教诠释。此外,它还有些明显“美化”,包括记载林灵素和他召唤神仙都提醒徽宗必须进行改革,远离谄媚者,削减开支。很显然,这些内容应该是在北宋灭亡后加进去,方面是显示出林灵素先知能力,另方面也是为消除道教对女真人灭宋愧疚感。
根据记载,林灵素祖籍是温州(在今浙江省),早年为学习雷法,周游于中国南方和西部地区。[21]根据《历世真仙体道通鉴》记载,他在四川师从位道士,老师送给他部包含十九章内容《神霄天坛玉书》。这本书用难以理解天书篆字写成,林灵素从中学到如何捕捉邪魔、治疗疾病、消除苦难和降雨法术。他自从得到这部书后,就“无施不灵”,不仅对这本书有深入理解,还掌握如何召唤鬼神、书写符咒、控制雷电及治疗疾病法术。据说他还写过些著作,包括部雷法,但其中首长诗似乎已经失传。[22]
林灵素可能在1113年就到京师,但直到1115年或1116年,宫廷道官徐知常将他引荐给徽宗时,他才逐渐引起人们注意。[23]林灵素第次上朝时,徽宗问他会什法术,他毫不谦虚地自称对天上、人间和地府事情无所不知。徽宗赐给他封号和处居所(通真宫),并派他参与编纂道藏。在林灵素传记中,还提到他诗才,这也是他获得徽宗尊重个因素。有次,徽宗写句诗,“宣德五门来万国”,林灵素对以“神霄府总诸天”,被认为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好句和诗。[24]
有次上朝,林灵素向徽宗讲述他在神仙等级中排名。天界共有九霄,神霄是最高重,位阶比掌管道教仙境其他神仙都要高。上帝长子是神霄玉清王,号为长生大帝君,主管南方。[25]用更通俗话来说,徽宗不是普普通通凡人,而是最高神长子化身。当这位神仙下凡,化身为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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