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走向完结。[53]
1120年九月,赵良嗣回到开封,起来金使带给徽宗份国书,这是宋、金两国之间第份正式书面协议。国书中没有提到西京,但与赵良嗣所记录口头约定内容相符。徽宗显然对赵良嗣成绩非常满意,此后派向金国大多数使团便都让他参加。徽宗在崇政殿召见新任金使锡喇萨鲁,并命童贯在家里设宴款待金使行。徽宗让人传话,他最担心金国夺取西京事情。金使回答,他们军队是可以信赖,定会实现目标。徽宗撰写份国书,这次他修改措辞,使用双方对等词语。因为阿骨打国书中开头是“大金皇帝谨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徽宗国书便也以“大宋皇帝谨致书于大金皇帝阙下”开头。[54]
1120年九月二十日,向金国递交国书使团出发,参加过第次出使金国马政也是其中使臣。两个月后,在1120年十月二十九日,宋朝使团到达金国。宋使任务是让金确信,大宋将派兵击败辽国,并继续讨论西京问题。[55]同时,根据与金国协议,童贯开始集结军队进攻燕京。
辽国政权摇摇欲坠,徽宗是如何做出采取最佳行动决定呢?他广泛地征询意见。谋臣中有派比较谨慎,主要是年纪比较大大臣,担心事情可能会向坏处发展。而年轻派,尤其是王黼和蔡攸,早就等不及,迫切希望充分利用这机会。童贯年龄与保守派接近,但他是唯有过作战经验人,他支持希望采取行动年轻派。
对于事态进展,徽宗与宰辅均无法获得大量信息。虽然赵良嗣和马政等宋使会书面或口头报告些情况,但这些故事还有待于金国递送文件,以及与金派到开封使臣对话来进行验证。出使任务很多时候要依赖使者个人才智。他们不仅要清晰阐述本国君主立场,监控协议书面用词,还要赢得谈判对手尊重和好感,同时尽可能多地解对方军事状况。马扩刚开始是跟随其父马政出使金国,后来他自己也升任到比较高官职。他记录自己经历,其中提到很多用来考验使臣方式。[56]根据他记述,有次,阿骨打率领队手下外出打猎,带上宋使。粘罕将军通过翻译问马扩:“闻南朝人止会文章,不会武艺,果如何?”马扩回答说,宋朝*员通常分为文官和武官,但很多人既能文又善武。马扩承认自己是名武官,粘罕便交给他副弓箭,让他表演从匹飞驰马上射箭,并以讥讽语气说他想学习下南朝人箭法。于是马扩弯弓策马,成功射中目标。阿骨打听说此事后,也让马扩为他表演箭法。[57]马扩无疑是位出色箭手,但他记录这件事并不只是为炫耀,而是希望通过这件事告诉徽宗和阅读出使金国报告朝官,即使受到强硬女真大将贬低或羞辱,宋使也知道如何坚持自己立场。
在随后三年里,徽宗共六次接见金国使臣。按照礼仪通常有两次正式召见,第次是在使臣到达开封后几天内,最后次是在使臣将要离开时。根据这些正式召见仪式,使臣首先要陈述出使目,并递送国书,然后徽宗会通过位宦官口头转达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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