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啊。啊,不,那天你没那什,应该不算做过吧……”
乐明心眼睛盯在那个保险套上,话都说不清楚,也压根没发现,句话下来,贺成安脸色变又变,最后无奈地叹口气,咬着保险套角,拉着上衣衣摆,利落地把上身脱光,露出饱满结实肌肉,裤子挂在盆骨处,人鱼线顺着裤腰延伸进去。
他真比过年时候黑,
贺成安微微偏头,呼吸喷在乐明心脸颊上,声音压得小而低:“嗯?”
乐明心喉头干涩,装出副镇定老练样子:“就,挺爽,你觉得呢?”
不意他竟然说出这句话,贺成安第反应是喷笑出声,他笑得少,笑得时候脸上棱角和剃青发茬都显得柔和,眼睛微微眯着。乐明心被他笑得脸红,后背都出汗,汗珠沿着脊背往下流,弄得他皮肤发痒,强自正经道:“你觉得呢。”
贺成安后退步,插着裤兜,下巴扬起来示意下:“楼上。”
乐明心脸上发烧,走出去第步时候差点同手同脚,深呼吸两口气才压住快要蹦出来心,跟在贺成安身后亦步亦趋地上楼。
挠挠头,张开嘴巴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良久才憋出来句:“那什,看你做陶器瓷器都挺好看,能再看看不?”
“就看会儿,如果你忙话就……”
“不忙。”
“哎?走着。”
贺成安拿钥匙开小楼门,乐明心站在他身后留意去看,终于看清他纹身。在耳垂背面,耳钉尖穿出来地方,有颗小小空心六角星,点都不张扬,不离近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上次看到画全部都用布盖起来,落地窗窗帘整齐地束好在两边,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地板上,显得生气勃勃,这样天气适合郊游,不适合坐在床上,不适合发生和隐秘欲望有关事情,但这样反差,让乐明心又羞耻又兴奋。
他半边屁股坐在贺成安松软床上,见贺成安拉开抽屉不知道在找什,他连忙又站起来,仿佛屁股底下长刺,问道:“你找什呢。”
贺成安头也不回:“找套。”
“哦。”乐明心脑袋像个头上冒蒸汽火车头,他应声,又坐下去。
贺成安关上抽屉,手指尖夹个没开封保险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乐明心:“之前做过吗?”
原本只是脱口而出理由,乐明心却认真地看起陶器瓷器来。
小楼楼架子上器皿没有归类,放得杂乱,排看过去,又有陶又有瓷,高矮胖瘦不而足,还有些刚晾干陶坯。乐明心盯着个镂空花瓶左右看,那花瓶没有上釉,小而复杂镂空花纹,上面共有好几种颜色,看着复杂而细巧,他不禁问道:“怎弄?”
“颜色层层上,刮时候控制力度,就有不同颜色。”
贺成安声音就在他背后响起,乐明心直起腰来后退,后背就撞到贺成安胸膛,后脑勺撞到贺成安鼻尖。屋子里暖气还是开得很足,热得乐明心鼻子尖冒汗,连忙转过身和贺成安面对面,贺成安站定不往后头,他身后就是摆满器皿架子,也不敢退,两人只好极近地站着。
看着贺成安上下滚动喉结,乐明心脱口而出:“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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