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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邻人之妻 > 第三章

第三章(4 / 14)

在学校他整天做白日梦、游手好闲,对课堂进度毫不在意,老师把告状信件寄到他家里,弄得母亲难过又难堪。她自己结婚之前就在内布拉斯加州当老师,而且虽然她确信休智力没有缺陷,却被他那种无精打采态度搞得手足无措。她第次注意到他逃避外部世界,是他4岁患乳突炎时候,他从自己感染耳朵里揪出药棉,全神贯注地捏出各种奇怪形状。后来,他就完全沉迷于画些怪物、疯狂科学家、宇航员和调查局探员东西;屋里电话响,他好像也听不到,虽然听力完全正常。他坐家里汽车会晕车。咬指甲。偶尔说话还结巴。在游泳池差点溺水经历更让他深深退缩回自之中。最后,母亲终于带他去伊利诺伊州青少年研究所,请教儿童心理专家。经过系列检查,他们总结说休问题十分特殊。休·海夫纳是个天才,智商高达152。但是,医生补充说,他在情绪方面存在缺陷,就年龄来说社交能力很不成熟,他们还建议,海夫纳太太应该在家里多表现些温暖、爱意和同情理解。

鉴于格蕾丝·海夫纳十分端庄持重,连儿子嘴都没有吻过——后来她解释说是因为害怕传播细菌,医生建议无疑是种挑战。但关于休智力超群报告鼓舞她,加上她是个尽责母亲,她确在家里努力做到支持、理解儿子。让她做梦也没想到是,几年以后,她支持和理解演变成对休·海夫纳卧室墙上裸体招贴画容许。

招贴画风格颇为独特,是阿尔韦托·巴尔加斯和乔治·佩蒂登在《时尚先生》上作品。40年代《时尚先生》在芝加哥发行,是当时美国最为伤风败俗男性读物。休·海夫纳去小学同学家里玩时候,第次看到它,因为同学父亲是广告设计师,订这本杂志。《时尚先生》里所有内容都让年青海夫纳兴奋不已——由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等作家写浪漫冒险小说、老爷车照片、内涵深远微妙漫画、风景名胜游记,还有每月拉页上精美彩色美女图画。

海夫纳用这类*靡东西装饰房间,母亲虽然不甚赞成,也是默许,因为他功课突然间好起来,似乎也决心开始追求某种模糊艺术目标,母亲不忍阻挠。他绘画和卡通画以前都散落在家里,现在则登上由他编辑初级中学报纸,以及他精心编纂、时时更新、图文并茂大本私人日记里,每天他对同学们和自观察都记录在册。虽然海夫纳不擅长运动,面对女生十分害羞,作为记录者他却和同学们保持着紧密社交联系。

高中前两年,他也这样顺其自然地度过,后来他逐渐崭露头角,凸显自己存在感,既观察,也参与。他参演班里话剧和讽刺剧,也帮着写剧本。他当学生会主席,文学俱乐部副主席。他为学校董事会做过广播,也想过将来做新闻主播或电影明星。他习得娴熟舞技,面对女孩也放松多。他约会过女孩里,最近有照片登上学校报纸,她刚刚被选为斯泰因梅茨高中学生代表。虽然当选以前她对他并没多大吸引力,可当选这件事迅速影响他,让她变得魅力十足——她现在象征着全体学生渴望,成崇拜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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