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因为即便言辞激烈如此文章,在言论自由修正案保护下还是可能被辩护无罪。考姆斯托克手上有更好材料,本完全写性爱小册子《丘比特之轭》,书中支持自由恋爱,诋毁婚姻,描绘人们生活在不受束缚、充满情色公社里景象。书中大胆发问:“既然大脑和肠胃都是自由,凭什公民性器官就要受神父和法官监视呢?”
虽然此书既非本内特所写,也不是由他发行——作者是已经入狱马萨诸塞州自由思想家E.H.海伍德,但据说本内特直在售卖这本书,以及其他具有争议文学作品,地点是纽约伊萨卡次集会上。考姆斯托克十分确信,自本内特第次被捕之后,这回有见识人就不会那急着公开支持他。
但这次,公众对考姆斯托克反对却不断高涨,这是他反*秽改革运动第五年,本内特又次利用自己报纸赢得不少支持和用以辩护经济援助。不过,案子还是闹上法庭,位严厉法官——向美国法律体系引入1868年英国狭隘法律,规定文学作品中只要有部分被认定*秽,整部作品即被判为*秽,不适合青少年阅读——判定本内特贩卖情色书刊有罪。法官随即宣判本内特在奥尔巴尼监狱[12]做13个月苦工。
很快,数千市民向拉瑟福德·B.海斯总统请愿赦免本内特,还有风声说他要向最高法院上诉;但这些努力很快便销声匿迹,因为考姆斯托克想法弄到花甲之年本内特写给位年轻女性情书,公开谴责其是好色*夫。本内特在狱中承认自己确实写信,这令些人更加不满,包括本内特太太和海斯总统夫人;据说就是海斯夫人怂恿丈夫对释放本内特请愿置之不理。
本内特做满13个月苦工,身体垮不少。刑满之后,他游历欧洲,把报纸留给入狱期间代为管理伙伴。1881年,本内特出版《异端在外国》,是典型他个人风格强烈、不敬神明文章及评论合集。这些作品奠定他在19世纪美国自由思想运动中地位,接下来几代人时间里,该运动吸引众多出版商,包括伊曼纽尔·朱利叶斯——20世纪20年代出版饱受争议“小蓝书”系列[13],开启整个美国大众市场平装书产业;塞缪尔·罗思——30年代到50年代时常因为出版违禁书籍而入狱;还有巴尼·罗塞特——最终用法律手段阻止邮政系统审查。
D.M.本内特死于《异端在外国》出版后第二年,他宿敌安东尼·考姆斯托克,则要长寿得多。直到1915年去世前,考姆斯托克还把许多人送进监狱,1869年他尤其高兴,因为这年联邦最高法院维持对卢·罗森有罪判决。卢·罗森出版邮寄刊物《百老汇》,印有具挑逗性女人图片,部分覆盖着灯黑[14],订阅者在家可以轻易擦掉。虽然罗森律师慷慨陈词,以种种理由反抗下级法院有罪判决——包括证据所使用《百老汇》是通过伪造z.府信件得来,而且卢·罗森自己并不知道照片上女人这容易就能被擦得掉炭黑掩盖,最高法院仍旧支持考姆斯托克法案,卢·罗森被迫做17个月苦工。
考姆斯托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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