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 / 8）

“好，”威廉森说，“那

，解释说自己和个有私人问题推销员喝几杯酒。朱迪斯没有露出怀疑样子，他进屋时，电视声和孩子们哭声也让他免于继续解释。

第二天芭芭拉打来电话，问他觉得阿琳怎样，流露出她可能知道两人上床事；但布拉洛本正经地回答说，考试结果出来以前，他都会保留意见。布拉洛着急挂掉电话，芭芭拉提议起吃午饭，他便很快答应过几天见面，挂断。

小时后，阿琳·高夫打过来，说之前和他在起十分享受，又说等下周知道她丈夫日程安排之后，希望还能打电话约他见面。她又很快补充说，不管考试结果怎样，她都想见到他，布拉洛听到这里松口气，因为他刚刚想好绝不能录取她，不然真是错到家。

接下来两个月，布拉洛下班回家路上去好几次高夫家；而且他还违背自己理智，继续和芭芭拉·威廉森见面。他虽然下定决心，可芭芭拉坚持难以拒绝，方面他很享受这种短暂情爱幽会，方面也觉得自己既然也和她朋友阿琳见面，这时候就不该拒绝她。虽然两个女人从来不问他是否和另个有肉体关系，但他觉得她们定互相交流过，只要她们丈夫不怀疑，他倒是不怎担心。

芭芭拉不断向他保证会保守秘密，终于打消他疑虑，让他开始放心享乐；她解释说，没人会受伤害，互相都能获得很多快乐。他只得同意，而且对芭芭拉和阿琳兴趣也重新点燃他对妻子性冲动；既然他办公效率依旧很高，没什理由不让这种欢乐而复杂状态持续下去。

然而，1967年初冬个下雨周早上，布拉洛来到办公室，秘书对他说刚刚有个男人打两次电话，坚持要见他，名叫约翰·威廉森。布拉洛胃里阵痉挛，打个寒战。秘书显然不知道打电话人是芭芭拉丈夫，说那人没留下口信，只说会再打来。

布拉洛点点头，走进办公室，轻轻关上门。他慢慢陷进红色皮椅里，揉着额头，想要保持冷静。他面前桌子上摆着朱迪斯和孩子们照片，墙上挂着销售业绩奖状、纽约大学毕业证、块感谢他为好莱坞男生俱乐部做出贡献牌匾。他整个人生看上去很快就要失控，变得七零八落，他痛恨自己愚蠢，也怨恨芭芭拉引他误入歧途。他觉得，要是按自己真正直觉走，肯定不会走到这步，不过这时他也没什好做，只有等着面对。最坏情况就是生命受到,bao力威胁，或者闹上法庭，成为人尽皆知丑闻，损害朱迪斯和保险公司名誉。就算威廉森像芭芭拉说那样，占有欲不强，他也可能会要求经济补偿、敲诈他，要求个人贷款或是商务方便，或许还有更离谱、更不寻常要求。

布拉洛听到电话铃响，秘书按铃说威廉森先生来电话。布拉洛打起全副精神，说声“你好”。电话那头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特别轻柔，布拉洛几乎听不太清。

“是约翰·威廉森，芭芭拉丈夫。”他开口道，“不知能否和你吃个午饭？”

“当然，”布拉洛很快回答，“今天怎样？”虽然今天已经安排重要商业午宴，他还是决定推掉，以减少几天痛苦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