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间接待室,里面放着张荷兰式现代风格桌子、带靠垫转椅、套音响、张大咖啡桌,桌上放着《花花公子》和《阁楼》杂志。接待室后面,他们造间淋浴室、间桑拿室,还有四个小型私人按摩室。每间屋里都有张按摩桌,床头柜里放着按摩用酒精、油、滑石粉和盒装舒洁纸巾。
然后他们在《村声》和其他报纸上登广告,招聘女性来当“人体模特”或是“女按摩师”。他们希望至少招八到十个女人以配合日程安排,这样在中午、下午5点和晚上11点等繁忙时段,至少能有四个人在四个按摩室里值班。由于按摩疗养在纽约还算是新生事物,警察也还没有将其列入打击卖*名单,有几十个毫无戒心年轻女人应广告而来,以为是去摄影棚或是健康俱乐部工作;可旦意识到这工作就是往男人裸体上抹油,还要面对他们勃起和挑逗,她们就扭头去找别工作。
可是还有些女人,经过60年代性解放,对这种工作不会大惊小怪。她们面对陌生人裸体不会尴尬,很少受到50年代早期道德约束,不像她们保守母亲。受雇人里,有在纽约上大学、打工挣学费学生,有辍学人,有开始上年纪佩花嬉皮士,还有受教育程度较低女性,认为比起辛苦做服务员和秘书,按摩工作要轻松、好赚得多。其中个申请人,之前就是七层《怪物时代》秘书,被编辑解雇之后,走上两层楼,就当上按摩师,每周工资涨两倍,到350美元。
按摩疗养所成功给楼里带来新社会元素——紧张兮兮中产阶级商人,鬼鬼祟祟地来,急匆匆地走,使楼里不祥空气愈发浓郁。十层上**主义者大多数是头发花白极端左派,大萧条期间联合广场上闹抗议和游行那会儿,他们g,m热情就达到顶点,对于按摩疗养所成功,他们格外地看不顺眼,不光因为这些人在性爱方面是刻板清教徒,而且他们也知道,楼下有这家准妓院,这地方肯定会臭名远扬,招来警察时常拜访和靠找茬为生市督察员。楼里面已经有传言,说联邦调查局已经准备租下第九层,电话里总有人威胁要放反共炸弹,人行道上还有充满敌意罢工纠察,这些上年纪党员无疑是被害妄想最严重,电梯里那些言不发、抿着嘴唇、穿着保守男人,说不好就是联邦探员。
唯欢迎按摩疗养所房客是《搞》男性员工,他们可以随时去泡桑拿,而且还能以折扣价选位裸露上半身女士,让她为自己按摩并爱抚至高潮。反过来,员工们也会写赞扬疗养所文章——疗养所名字叫“第体验”,《搞》还会登疗养所付费广告,写着联系电话和营业时间,吹嘘女按摩师神奇手法和带来销魂快乐。
很快,《搞》广告栏里就有纽约其他疗养所类似宣传,有些还贴出裸胸女人照片,群抛着媚眼、姿态诱人女学生和臀部丰满交际花,暗示顾客只要出按摩价格,就能享受到她们。可是《搞》不久就接到读者投诉,说有些是虚假广告,有些按摩师在收25或30美元之后,将顾客挑逗至欲火难耐状态,却拒绝为顾客服务,除非再收至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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