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她怎?那是钱,凭什不能给她?她是女儿!亲生!”
“好哇你陈大志,你长本事,敢跟顶嘴啊?”梁柔洁照着陈大志胳膊下死劲儿掐,边掐边撒泼,“你背着在外面弄出野种,就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野种,从来没把放在眼里!这些年供她吃供她喝已经仁至义尽,轮得着你偷偷那拿钱给她?当初就不该把她抱回来!直接在医院里把掐死她,百!也不用跟着你受这些年气!”
陈大志自知理亏,不躲不闪给她掐。
梁柔洁拳打在棉花上,自觉没趣,停手,粗喘几声,继续破口大骂:“你钱?要是没有这二十年给你服侍得妥妥帖帖,你能有精力在外面赚钱?你现在长本事,翅膀硬,不用伺候是吧?什你钱,那是钱!你这个不要脸东西!”
梁柔洁十几年骂陈孑然骂习惯,现在陈孑然不在,没人给她撒气,她就拿陈大志来撒气,可陈大志是个在外面有份还算体面工作人,什时候受过这种气,当场就翻脸,把梁柔洁胳膊拧,竖着眉毛怒喝:“你骂够没有?亏你他妈还有脸说!你除和有张结婚证,也配算个老婆?伺候?你这些年伺候什?家里事你管过回?哪天不是穿得妖里妖气地跑去打麻将,扭着屁=股去勾引谁?别人都在背后叫绿毛龟!他妈,就当年做那件错事你揪到现在!为孩子都忍,如今你还想怎样?警告你,别让抓到你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证据!等抓到直接弄死你!”
陈大志站在马路牙子上目送着陈孑然,直到中巴车驶离他视线,再也见不着,他才转身,往回走。
刚拧开家门,梁柔洁就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环着臂,气势汹汹等着兴师问罪。
“怎?”陈大志愣下。
“你那两千块钱奖金呢?”
陈大志心中咯噔,立马装傻:“什奖金?”
陈大志是个老实人,唯唯诺诺大半辈子,梁柔洁把他当成个窝囊废,从来就瞧不上他,随意揉圆捏扁,如今他突然硬气,好歹是个男人,力气比梁柔洁这个娇夫人大多,跟捉小鸡似把梁柔洁捉得不能动弹。梁柔洁下子慌,嘴里也不再硬气,低三下四认两回错,陈大志发泄怒火,松手,把梁柔洁扔在沙发上。
他看看自己家,还是当年单位分福利房,老破小,以前和他
“你还想骗!都打电话到你们单位问过!你们这个月发奖金!足足两千块!问你那两千块去哪儿?”
单位发奖金事陈大志没跟梁柔洁提起过句,以为能瞒过去,没想到刚回家就被她发现。
钱陈大志全给陈孑然带走,现在他口袋里个子儿都掏不出来。
从前因为家里有两个孩子,陈大志不愿和她争吵,怕在孩子面前影响不好,现在个女儿打工去,个女儿上学去,家里就剩梁柔洁和陈大志两人,陈大志也不怕她什,破罐子破摔,放下公文包,瓮里瓮气道:“那钱已经用完,你想怎闹就怎闹吧。”
梁柔洁眉毛拧,叉着腰啐他:“呸!你个王八蛋,你还想蒙呢?你都给陈孑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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