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牌桌上认识个小姐妹,她说今年股市行情特别好,能赚大钱!想咱们老房子住这久,也该换换,就把那四十万全投股票,等赚够钱,咱们也去新开楼盘定套新房,正好付首付。”
“你……”陈大志听完她话,手指气得直哆嗦,半天憋出句话:“那是给小然看病钱!你!你这个恶毒贱人,连女儿救命钱也贪!”
这卡是顾茕留下来,原是给陈孑然自己收着,结果陈孑然不要,顾茕看陈大志对女儿还有两分真心,比梁柔洁强多,临行之际,把卡交给他,千叮万嘱,定要让陈孑然做手术,恢复成原来样貌。
陈大志怕被梁柔洁发现,特意藏得隐蔽,没想到还是被梁柔洁找到。
梁柔洁是什样人陈大志还能不清楚?这四十万到她手里,只怕个钢镚也吐不出来,比扔水里强不多少。
起搬进来同事早换干净透亮带电梯小区公寓房,只有陈大志,忙忙碌碌这多年,还得给领导装孙子,挣俩钱儿全让家里娘们给败光。
他越想越窝囊,气不打处来,踢翻客厅小桌子,回卧室去。
梁柔洁心有余悸,不敢动。
不多时陈大志又慌又怒地冲出来,指着梁柔洁鼻子问:“藏起来那张卡呢?”
梁柔洁神色不对,拢拢新做卷发,“什卡?不知道。”
“哼,别说那好听,给陈孑然?你要是真心想给陈孑然你早就给!还会藏到今天!那可是四十万呐!你工作十年也不定能攒四十万!你就没动心?”
梁柔洁阴阳怪气番话,让陈大志沉默。
他确藏私心,压根没打算把这钱给陈孑然,顾茕临行时说过,陈孑然不肯收,按照陈大志对女儿解,她之前不肯收,之后陈大志再给她,她照样不肯收,倒不如自己这个当爹替她收着这些钱,就像梁柔洁说那样,付个新房首付,现在房价涨得多凶啊,再不买,以后更买不起,陈大志也不想在筒子楼里蜗居辈子。
在陈大志看来,花大几十万,就为把脸弄回原来那样,实在不值当,反正陈孑然以前也不漂亮,弄不弄都那样,她好歹是个女,是女还怕没男要?不缺胳膊不少腿,只要能嫁人生孩子后半辈子有个依靠就行,反正男人都那样,嫁给谁最后都得生孩子,日子就那过,何必把四十万浪费在完全不重要地方。
可他从没有想过,顶着张普通人脸和顶着
陈大志把就掐住梁柔洁脖子:“你他妈还跟装蒜!藏在衣柜最底下双破袜子里!现在不见,快说去哪儿?不说今天就掐死你!”
梁柔洁直翻白眼,舌头也伸出来,两只手又打又捶,艰难挤出两个字:“……说……”
陈大志松开她,眼珠子布满红血丝,看起来跟要吃人似,“快说!”
如今家里只有梁柔洁人,陈大志真发起疯来,恐怕她凶多吉少,梁柔洁识趣地把事情全交代:“……昨天收拾东西时候看到衣柜里有这张银=行卡,以为是你私藏小金库,那张卡和密码条放在起,就拿着它去银行,查,里面有四十万,就……就……”
“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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