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回房帮陈安安洗澡,从看到她衣服底下淤青开始就有点绷不住,直憋着泪。
那伙男孩看样子是常欺负人,专照着被衣服遮看不见地方踢,陈
“哦?”顾茕眉毛挑,好整以暇,“你老公这有本事,莫非是临渊市市=委=书=记贺咏开?好啊,倒要看看,他贺咏开有什本事让们家在临渊待不下去。”
贵妇听,立刻哑火。
她老公混大半辈子才混到个副处级职位,吓唬吓唬平头百姓还行,这女人开口似乎连贺书记也不怎放在眼里,看样子是碰上个硬茬,她后背凉,顿时说不出话来。
顾茕懒得跟个目光短浅只知狐假虎威泼妇费口舌,把这母子二人照片发给助理,让他去查他们底细。
那珠光宝气女人已经吓得腿软。
胖墩挨顾茕脚,白着张脸倒地不起,他帮跟屁虫吓得四散而逃。
远处辆高档轿车后车门打开,个穿金戴银浓妆女人雍容地从车上下来,盘着头,两个耳朵上南洋金珠耳饰在夕阳下十分晃眼。
“阿豪!阿豪——”身着华贵女人哭天抢地,费劲巴拉地抱起倒地小胖墩。
“妈,有人欺负,呜哇啊啊啊……”胖墩见自己靠山来,瘪着嘴放声大哭,想要母亲帮他报仇。
这母子俩,不仅体型像、脸盘像,连性格都如出辙。贵妇眉毛画得又细又长,眉骨处断崖式弯折,很尖酸模样,此时这对细得几乎就是条线眉毛齐像眉心中间聚拢,两端锋利弯折眉尾高高地挑着,像极额头上趴着只张牙舞爪蚂蚱,她就顶着这只蚂蚱眉,双手叉腰,敦实下巴冲顾茕抬着,下巴上肉甩甩,很像个不正常瘤子。
陈孑然不喜欢仗势欺人套,但顾茕这做全是为替她和陈安安母女二人出头,陈孑然心里五味杂陈,坐上车以后,才低声对顾茕道声谢。
三人回到家,陈孑然让陈安安上楼换衣服,顺便洗个澡,她先去给顾茕做饭,待会儿再上楼给陈安安抹药。
“不用,你去照顾安安吧,已经让助理订饭菜,半个小时后送来。”
“谢谢顾总,实在对不住,今天只能委屈你将就下。”陈孑然诚信道谢。
顾茕被她把自己放在低位客气态度刺痛,没事人似笑,“说什傻话,咱俩谁跟谁。”
“你为什要打儿子?”贵妇趾高气昂。
顾茕似笑非笑地抱着手臂,“你儿子为什欺负女儿?”
“放你妈屁!”贵妇嘴里喷出唾沫星子,“儿子平时乖得像小猫似,会欺负你女儿?谁看见?你!”她鲜亮指甲往保安脸上戳,几乎戳到他眼睛里,质问:“你看见儿子欺负人?”
能供得起小孩念这所学校家庭大多有点势力,非富即贵,保安混口饭吃不容易,那贵妇看起来气势汹汹不好惹,而顾茕脸上端着笑便是不怒自威,看起来更不好惹,可怜小保安左右为难,幸而队长从对讲机里叫集合训话,他松口气似逃走,比兔子还快。
贵妇撒起泼来,“不管儿子有没有欺负你女儿,总之你个成年人打小孩就是不对!你知道老公是谁?他只要动动嘴,你们家人都别想在临渊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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