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和顾茕非亲非故,顾茕替她讨回公道,说到底是看陈孑然面子。
总而言之,这个人情,陈孑然算是欠下。还是个重之又重大人情,陈孑然都不知道该怎还那种。
“顾总好,您怎有空到们这个小学校里来坐坐?快请进,请进。”校长谄媚地把顾茕请进校园里,瞟见她身后陈孑然,先是愣,又瞧着顾茕竟然礼让着陈孑然先走,更是大骇。
陈孑然背景这些领导们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不是本省人,又没有固定工作,靠打点零工供孩子读书,没背景二没靠山,校方都想好,即使她真狗急跳墙找媒体曝光学校,校方也有是手段可以把消息压下来,因而才敢肆无忌惮不拿她当回事。
谁想这个又穷又丑女人,竟和顾氏把手扯上关系?看顾茕对她体恤周到,明眼人猜就知道二人关系匪浅。
“没……没事儿……”陈孑然脸红,心乱,急忙站稳身子,从顾茕怀中退出来,正要问她怎在这,顾茕已经松开扶着她手,负在身后,目光转向推人保安,颜色极深。
“你为什推人?”
虽然嘴角向上扬着,眼里半点笑模样都无,冷若寒霜。
保安打个抖,他迎来送往见识人多,立时看出顾茕不是般人出身,心虚气短,说话都结巴,“谁……谁推人?是她天天到学校门口来捣乱,影响们学校正常教学秩序,领导点名不能放她进来!”
这会儿期末考试都结束,已经是寒假时间,校园里早空荡荡没有个学生,他口里影响教学秩序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想到这层,还未进校门,校长额头上冷汗就流下来几大颗,趁着没人哆哆嗦嗦地擦掉,心里已经凉半截,想他小心大半辈子,眼看着还有几年就能功成身退,退休回家颐养天年,如今别说校长职位保不住,恐怕连颐养天年也是痴心妄想。
顾茕从进校园,直到在会客室坐下,都是笑得轻描淡写。
校长亲自把杯茶端到她手上,她才哼声,吓得校长杯热茶泼大半,手背烫得片红,还得咬着牙赔笑,“真老糊涂,对不住顾总,这就给您换杯新茶。”
“不用。”顾茕两根手
陈孑然不满学校领导仗势欺人倒打耙,正要上前理论,顾茕暗暗抓住她手腕,对她使个眼色,示意她先别轻举妄动,自己又淡笑着问保安:“哦?领导点名不能放她进去?哪个领导?”
保安哪敢把领导名字供出来,脸上青红转白,半天憋出句反问:“凭什告诉你?你谁啊你?”
顾茕不与他理会,只对着助理瞥,助理心领神会,走到边去打个电话。
陈孑然料想助理大概直接打给校领导,果不其然,收线后不过三四分钟功夫,陈孑然想见面讨个说法也见不着人校长带着好几个副校长、教导主任之类重要领导匆匆赶到校门口,对顾茕点头哈笑地奉承。
陈孑然心思重,略想想就知道顾茕这是专为陈安安得不到应有赔偿和道歉而来。虽然顾茕自己也为救陈安安被狗咬,可她每天更重要事没有百也有五十件,和学校交涉是最微不足道小问题,底下自有堆人替她解决,哪用得着她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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