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茕没搭理他,目光越过他,直接停留在他身后个同样流着冷汗中年男人身上,“张副校长,您是有本事人,养狗也霸气,当街就把女儿咬,女儿住院三天您句道歉都没有,要说是搞教育呢,就是有种,这宁折不弯气节,真让自愧不如。”
坐在顾茕旁边狐假虎威陈孑然不动声色顺着看去,豁然开朗。
难怪狗主人这傲慢,恶狗伤人不说登门道歉,连眼都没看过,原来是学校副校长,对着学生老师耀武扬威惯,眼睛长在头顶上,肚子傲慢,怎会对陈孑然这个普通学生家长道歉呢。
张副校长尽量减小存在感,还是被顾茕单独提溜出来,脸煞白,嘴里哆嗦说不出句整话,腿软,直接瘫坐在地板上。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前途算是完。
那条恶狗是他老婆养,早就劝过她要处理掉,别养这些凶神恶煞玩意儿,早晚有出事天,可惜那是个强势中年女人,哪会听好言相劝?眼下果然作出祸来。
指敲着桌子,“今天来也不是为喝茶。王校长,听说你们学校爱护动物教育做得很不错,校园里经常有些猫啊狗小动物出没,行啊你,这教育理念可真够先进,和国际接轨。”
果然是为这事来。
王校长双腿软,差点没给顾茕跪下去,汗流脑袋,还得低声下气地陪着笑,“顾总您误会,前段时间咬人那条狗不是们学校,校方也已经联合片儿警严厉警告狗主人,她知道错,做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把狗放出来……”
顾茕意义不明地冷笑声,敲桌子手指骤停,屋子老师大气也不敢喘,会客室安静得诡异。
这下流汗不止校长个,副校长、教导主任,还有前几天恶语伤人那个年级组长,全都后背冒汗,手指哆嗦。
对着屋子战战兢兢所谓“老师”们,顾茕除这两句客套话外再没多说,携陈孑然道走。
陈孑然回到自己家中,才刚坐下,门外便站着大堆校领导,拎着贵重礼品来赔笑脸,开口就是学校制度不严管理松懈,让陈安安被咬,深表遗憾自责,特意来看望陈安安伤口愈合得怎样,还有笔慰问金和赔偿金。
陈孑然看那个点头哈腰年级组长,前几天还颐指气使呢,今天又像个三孙子似窝囊,心里叹服这些人变脸本事
“女儿已经被这狗咬,苦也吃罪也受,王校长现在跟说严厉警告,难道你严厉警告,女儿受苦就能少些?”
校长脊梁骨颤,差点没咬舌头,“顾总,实在……实在不知道是您家千金……”
这校长口气差点背过去,只听下面人说被咬是个普通学生,家里没背景,怎又成顾茕女儿?
顾家千金怎会来念他这个破公立学校?本校学生大多是普通家庭出身,连中产以上人家孩子都少,做梦也想不到当间竟然混着个顾家千金!要是知道,校长肯定会叮嘱班主任好好照顾着,哪敢出这遭恶狗伤人事!
“顾总您放……放心!们立刻下去教育那条恶狗主人,让她看好自家狗,此类事件再不会发生!”事到如今,说什都于事无补,校长也只能做些虚头巴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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