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澜深深吸口气,再没有说出过话来。
骊儿也沉默许久,她直打量着沈观澜,两只手指交缠在起绞着。她有个特别想问问题,在徐宴清回来时候就
他收拾着药箱,对骊儿道:“这几天让他忌口,发物都别碰,脖子上伤口也不能沾水。会每晚来给他换药,好好休息话大概周就没问题。”
骊儿忙点头,沈观澜把药箱锁扣扣上,发出“咔哒”声。骊儿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忽然握紧拳头,拳砸在木质药箱上。
“二少爷……”骊儿吓跳,惊慌看着他。
沈观澜脸上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头发乱七八糟,白衬衫和西裤都紧贴着皮肉,狼狈像头落汤鸡,哪里还有半点风骚少爷样。
但他点也不在意,抬起头,眼里怒火瞪得骊儿忍不住咽咽唾沫。
他头发湿漉漉还在淌水,立刻把他扶起来:“四妈?”
徐宴清醉眼睛都要睁不开,只是听到这声叫唤,还是条件反射想到某个讨厌人。
他浑身软绵绵依在沈观澜怀里,嘴里骂着“沈观澜……你闭嘴……你来啦”之类胡话。只是因为喝多,他语气点恼意也没有,反而带着点沙哑鼻音。听得沈观澜心疼不已,坐在旁边椅子上,把他搂更紧。
想起骊儿说徐宴清被他爹打耳光,沈观澜便打量起他脸。不知是喝多还是什,他两边脸颊都红彤彤,弯弯睫毛上沾着湿漉漉泪痕,让人忍不住想亲。但他左脸肿起来,上面还有几道指印破坏这副醉酒后美景。
沈观澜眉皱,刚抬起他脸就见脖子上也有点血。
“你怎能让他这副样子还个人喝醉?这要是发烧话是很严重!”沈观澜忍不住心底怒火。骊儿从未见过他这凶样子,闻言更委屈,往后退步就跪在他面前。
“那您说能怎办?爷回来时候看着都快哭,他不让伺候,他就想喝酒。总不能连这点要求都不满足他,总不能连也去逼他啊!”
骊儿哽咽着抹把眼睛,沈观澜示意她起来,转头看着徐宴清。
他脖子上那两块白纱布,像是从雪地上反射出太阳光,刺沈观澜闭上眼:“他脖子上伤是自己抓?”
骊儿点点头:“是,去见老爷之前抓。奴婢不让,可爷说那种印子万被老爷发现就没活路。”
那本该是自己牙印位置上多出几道带血丝指甲印。
沈观澜顿时明白,又气又心疼,指尖都不敢触上那块,只得将他先抱到床上,开门让骊儿进来。
“爷?!他怎醉成这样啊?”骊儿看到徐宴清就慌,沈观澜让她找来干净毛巾先给徐宴清擦头发,自己则冒雨跑回去拿药箱。等他再返回时候,骊儿已经把徐宴清收拾妥当。
“二少爷,您这身也湿透,要不奴婢先给您拿件衣服换下?”骊儿见沈观澜打开药箱,给徐宴清脖子和脸做处理,不由得提醒道。
沈观澜浑身哪里都在淌水,他紧蹙着眉,全部注意力都在徐宴清脖子上。好在徐宴清醉睡过去,没有乱动,他很快就处理好伤口,贴上干净棉纱布。又给徐宴清脸做冷敷处理,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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