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观澜看着他:“知道爹把他当大妈替身,还知道爹为防止他秽乱沈府就不顾他死活。哥,今天带宴清来医院就是为治病。他被爹折腾年多,再这下去根本活不久。如果你真是为他好,就不该把这件事说出去。”
沈蔽日瞪着他:“你以为站在这跟你谈就是想威胁你们?”
见他板起脸来,沈观澜只得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宴清他害怕。哥,你能不能答应,不管以后怎样,你都不能把和他事告诉任何人。”
沈蔽日怒道:“不说你就能保证永远不被发现
沈蔽日打量着徐宴清身影,许久都没有开口。沈观澜靠在身后花圃围栏上,也打量着他哥,脑子里不知在想什。
就这样僵持会,沈蔽日终于忍受不弟弟视线。先开口道:“你和四妈是怎回事?观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沈观澜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将目光转向楼大厅入口处:“那你呢?直不肯结婚,就是因为里面人?”
沈蔽日脸色更白,视线慌乱扫过急救室方向。还没说话,就听沈观澜继续道:“哥,如果你有苦衷就告诉。和你是亲兄弟,不希望你扛着家里最重负担却没有个可以说真心话人。”
沈蔽日有些怔看着沈观澜。
徐宴清焦虑看着沈观澜。
那两人进去后就没有声音再传出来,沈观澜抿抿干燥唇,示意他别担心:“大哥不是多嘴人,们先出去再说。”
徐宴清只得点头。他与沈蔽日接触不多,虽然这位大少爷年纪比他更大,但对他向恭敬,还经常会送各种补品来。
只是刚才那幕……也不知是不是他被沈观澜带偏缘故,怎看怎觉得别扭。
沈观澜牵着他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脚步声:“等等。”
面前青年如今比他还高,那与他有几分相似五官也更加立体。不知是不是在国外待过缘故,眼神总带着沈家人都没有明彩,像是头桀骜野马,无拘无束奔驰在大草原上。
沈蔽日不知道该怎回答。
若说他有苦衷,那是真有,毕竟最初他是被那人强迫。
可到如今究竟还有多少强迫意味在,身在局中他却比谁都更清楚。
他垂下眼睫,自嘲笑:“其实没有资格说你。但是观澜,你与情况始终不同。你可知在爹心目中四妈是怎样存在?你觉得若是被爹知道,他会轻易放过四妈吗?”
沈蔽日掀开帘子,看到他俩牵在起手时,不禁皱起眉:“四妈,观澜,你们……”
徐宴清反应过来,急立刻抽回手,沈观澜紧紧牵着他不肯放,对沈蔽日道:“就是你看到这样。”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医院白瓷砖地板上,浮起光晕有些刺眼。连串变故让沈蔽日脸上现出疲态,他揉揉眉心,回头看眼病床,对他俩道:“出去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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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清怎都没想到会这快就被沈家人发现,他坐在花园角长椅上,不远处站着沈蔽日和沈观澜。夏日阳光照在他身上,分明是炽热,背上却是满是冷汗。他忍不住缩缩肩膀,把帽檐压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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