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点也不像在冲动行事,江枫只得退步道:“那你有没想过你们同时消失,你爹不可能不起疑。你全家都知道你要去北平事,你就不怕他们追到北平去?”
“想过,所以会带宴清先去重庆待阵子,让他先安心下来再说。”
看着沈观澜脸坦然模样,江枫无可奈何摇头:“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有担待还是太冲动,喜欢个人你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观澜,你要不要再冷静想清楚?你四妈真值得你不顾切?”
沈观澜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动怒,他平静看着江枫:“妈私自安排婚事,是表姨女儿。她昨天来,要和订婚,半年以后就正式结婚。”
“如果你不满意话拒绝不就好?你大哥也直未娶,可见你家里人根本逼不你们结婚啊。”江枫反驳道。
沈观澜无奈道:“你们都不听解释,他这样你也这样,这对真很不公平。以后要是他再误会,你定要相信,帮着劝他,明白吗?”
骊儿欢喜不得,只知道个劲傻笑点头。
沈观澜让她低调点,便回房间去梳洗,溜出门去。
他要找江枫帮忙。
江枫还在睡梦中就被下人吵醒,说沈二少爷来。
既然决定今晚要走,沈观澜就没有再浪费时间。
他和徐宴清商量,如果马上去北平可能会被家里人找到。所以他们先坐船到常会,再转火车去重庆,在重庆待段时间。不过到常会船要走两天,他问徐宴清会不会晕船。
徐宴清摇摇头。
沈观澜放下心,让他先睡觉,自己去安排。另外也会让骊儿准备好行李,得带着骊儿起走。
徐宴清有些担忧看着他,字句慢慢道:【你也夜没睡,受得吗?】
“是可以反抗,但是宴清昨晚又受罪。爹又把他当成死去大妈,逼他穿着戏服唱整晚都没停过,早上他点声音都发不出。”
沈观澜顿顿,唇边浮起自嘲笑:“你不知道,每次看他受罪,
他打着哈欠起来,刚掀开被子就看到下人身后站出来个人,那人脸上憔悴样子就像嫖宿没睡过,不过眼神很明亮。
江枫把下人遣出去,不满道:“什事非要大早过来啊?才刚睡下没多久呢。”
沈观澜也不理他抱怨,坐在床边小声和他说计划。
江枫立刻就被吓清醒,揪着他衣领骂道:“你他妈真疯啊?!私奔这种事你也敢做?”
沈观澜掰开他手,解释道:“昨晚想夜,已经想很清楚。你若真是兄弟,就别再劝。”
沈观澜亲他下,拭去他睫毛上未干泪,道:“只要想着今晚过后就能真正和你在起,就兴奋得很,点也不累。”
徐宴清脸红,视线又望向旁边。沈观澜知道他现在说话不方便,又唱宿,实在需要休息。就抱着他躺下,陪着他直到睡着才起身,去门外找骊儿。
骊儿听说这个计划,惊目瞪口呆,憋半天都憋不出个字来。
沈观澜悄声道:“别让任何人发现,连秀莹都不能说。”
骊儿用力点头,眼中总算有喜色。她抹着眼角泪花,欣慰笑:“太好二少爷,奴婢原先还担心您是负心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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