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吓得直摇头,再也不敢再辩解。毕竟她只是个丫鬟,如今还身在沈家,多事不如
她这说,沈金玲眼角抽,声音比刚才更温柔:“哦,照你这说,还是二哥想要侵犯你家小姐才给自己下药?”
文月被沈金玲那过于和蔼样子吓到,喉咙梗梗,时间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茶水已经找大夫验过,是治疗不举。二哥既是个学医,也没有不举。他若真要迷你家小姐,何必用这种对付男人药?”
沈金玲说到这里,文月已经个字也回答不上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个小药包,蹲在文月面前晃晃:“知道这是什吗?”
文月茫然摇头。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文月焦虑叫着身边人。她不知崔曼玲喝多少,但崔曼玲已经神志不清,直难受呻吟着。
沈蔽日让人把她们关在这黑漆漆房间里,直都没有人来。文月害怕极,虽说这事是崔夫人交代她做,但她怎也没想到崔曼玲会喝。如今出事,别说沈家要算账,万崔曼玲出什意外,崔家也不会放过她。
文月急都哭,崔曼玲听不到她声音,身上衣服也被汗湿透,还被绑着手脚倒在地上,会儿说冷会儿说热。文月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必须保着崔曼玲平安。于是手脚并用爬到门口,拍着门喊人。
外面直很安静,她叫好久才有人呵斥道:“喊什喊!半夜三更招魂呢?”
沈金玲继续笑:“这是找大夫配,用来缓解你家小姐症状,免得她苦苦熬晚上,叫家下人都蠢蠢欲动,坏她名声可就不好。”
沈金玲说完就把药包递给思念,思念步跨进去,蹲在崔曼玲面前,捏着她嘴巴就把药粉倒进去,也不给她喝水,呛得她猛咳不止。
文月赶紧爬回崔曼玲身边,焦急问她怎样。崔曼玲依旧不清醒,咳眼泪鼻涕都出来。文月求沈金玲给她点水,沈金玲道:“不行呢,现在都不知道家里井是不是都被人下药,还在检查。今晚是没水喝,你们就忍忍吧。”
她仍是脸温柔模样,文月就算看穿她在装,也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再与她撕破脸,只得退步:“那三小姐能不能把们先松开?带小姐先回房去休息?”
见她居然真想把事赖掉,思念忍不下去,骂道:“你个外来丫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份?如今下药事都没查清楚,你就这笃定不是你家小姐做,莫非是你做不成?!”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沈金玲披着身银白月光,脸色却比那月色更冷,正居高临下看着她。而刚才呵斥人则是沈金玲身边思念。
“三小姐,求你救救们家小姐。她刚才也误喝那茶水,现在难受极。奴婢真怕她撑不下去啊!”文月仿佛见到救命菩萨,对着沈金玲就要磕头。
沈金玲目光瞥到屋内角,崔曼玲确实没平时倨傲自满,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又看着文月,温和笑起来:“什叫误喝?”
文月早就打定主意。反正没人看到她下药过程,只要坚持说是崔曼玲来找沈观澜,误喝沈观澜茶水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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